创巴仁波切:认出觉受的无常性!
继续练习观修,体悟会逐渐增长,心会越来越稳定和清明,但觉受(禅修中之觉受与念头所显之相)可能会以各种不同的形式出现。
此外,即使确实证悟心性,此后的境界还是可能变动。有时候会觉得这次禅修真是好到不可思议,其他时候可能会觉得完全没有在观修,这就是觉受的特色,变动很大。
证悟跟觉受不同,证悟不会改变,但觉受却起伏很大或在好坏间摇摆不定。打坐时,有时候还是会出现你认为的好境界或坏境界,这时只要继续观照、不为所动就好。不管生起什么觉受,都要认出它的无常性。如经论上说:“觉受如迷雾,消散为必然。”
觉受跟证悟不同,禅境是无常短暂的经验,不值得深究;而证悟是事实。因此,出现坏境界不要担心,它也会消失。出现好境界要继续修,出现坏境界也要继续修。不管如何,只要继续安住在心性的证悟上就好。
觉受本身是好的,代表一个过程正在发生,问题出在你容易执着觉受;执着觉受是个问题,主要是因为记忆会把觉受夸大。回忆任何觉受时,觉受容易在经验中迅速美化,使得你下一次观修时会希望同样的觉受再次出现。
但即使之前的觉受再度生起,还是会令你大失所望,因为记忆中的觉受是美化过的。此外,整个禅观变成目标导向,你引导自己重新捕捉某个境界,概念心的造作显然已经渗透了。
历代大师建议出现“好境界”时不要太兴奋,出现“坏境界”也不要误以为自己走火入魔而必须走回正道。出现坏境界,继续跟以前一样观修就对了。换言之,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能继续观心就好。
《智慧雨》有一则故事,描述冈波巴大师从米拉日巴大师处接受观修教授后,自行修持,再回到老师那里报告觉受。在这段期间,冈波巴大师出现各种觉受,包括许多净相。有一次他看见胜乐金刚以白色身形示现,另一次则看到胜乐金刚以红色身形示现。
每一次他向米拉日巴大师报告,米拉日巴大师都说:“这不是坏事,也不是好境界,其实这什么意义也没有,再回去修吧。”另一次,冈波巴大师在禅观中清晰看见“黑绳地狱”的景象,整个村庄似乎陷入黑暗,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他向米拉日巴大师报告,米拉日巴大师仍旧只说:“这不是坏事,也不是好境界,继续修就对了。”
在这样的师徒交流中,米拉日巴大师说担心觉受为何,有如担心紧压眼球所出现的双重影像。如果压着眼球看月亮,很可能会看到两个月亮,特别天真无知的人可能会想:“哈!我实在很特别,别人都只看到一个月亮,我却看到两个。”
或者多虑的人则恰恰相反:“我真的完了,大家都只看到一个月亮,我却看到两个。”禅修中所现之觉受就像压住眼球时看到的两个月亮,不好也不坏,不是问题,本身也没好处,继续修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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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བོད་བརྒྱུད་ནང་བསྟན་ཆོས་ལུགས་ཀྱིས་འཛམ་གླིང་བདེ་ལ་འགོད་པར་སྨོ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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