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让人泪目的震撼短片,藏着多少人未曾听过的生命必修课...
不论它是否会对你带来怎样的改变
我们相信
在观影中的某一霎那
它会让你听到内心真实的声音...
请戴上耳机
在不受干扰的环境中观看
我们生活在这个星球上
每一种生命 都遵循着自己的运行轨迹
在这辈子死之前 生的机会 或长或短 只有一次
我们人类 也是一样
求生 是每个生命基因的原始欲望
只要我们出生在这个星球上
无论怎么艰难
唯一的渴望都是 活下去
但 生命与生命 并不平等
在漫长的进化中
我们人类学会了直立行走
学会了使用工具
站在食物链的最顶层
似乎因为这样
我们就拥有了可以决定其他物种生死的权力
它们 什么时候出生 怎样出生
它们吃什么
它们住在哪里 它们如何死
人类 自以为是地控制着整个世界的运行
以这个星球的主人自居
可是其他的生命 难道 不也是这个星球的主人吗?
人 有这样的权力么?
很多很多年以前
在森林里 河流边
高山 或平原上
我们人类 与地球上的其他生命同吃同住
一起生长 一起奔跑 一起玩耍
有时 我们会吃掉一些动物
有时 也会被一些动物吃掉
但 我们和它们都是自由的
后来 人发明了工具和武器
统治了地球
我们想减轻自己的劳动负担
就让牛 帮我们耕地
让马 帮我们驼东西
让狗 帮我们看门
我们想随时吃到美味的鸡蛋 鸭蛋 鹅蛋
想每天能喝到牛奶
我们还想要熊的胆汁
梅花鹿的角
狐狸的皮毛
我们人 想要的太多了
欲望 永远没有满足
我们把这些动物抓起来 圈起来
给它们食物
然后就觉得可以随意决定它们何时为我们而死
我们傲慢地认为
动物有什么情感
它们哪会感知痛苦
在一个屠宰场里
曾有一只 马上要被屠杀的大肚子羊妈妈
在屠刀下
它用两只前脚跪下来
跪在地上 磨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滴着血 眼泪直流
屠宰场的工作人员心软了
暂时把它放在一边
过来一会儿 两三只小羊羔就生出来了
小羊的妈妈 会因为感觉到死亡的来临而流泪
会想为了让自己的孩子生下来而下跪
它们 跟我们的妈妈 有什么不一样呢?
人类自以为是地认为
这些海龟 鱼虾 泥鳅
这些鸟和蝴蝶 这些猪马牛羊 这些蚊蝇昆虫
没有感觉 没有疼痛 没有抱怨
我们残忍地划开它们的肚子
就像切一根黄瓜那样轻松
可是 当我们抓住它们的时候
分明 能看见它们的挣扎
它们的恐惧 它们的哀求
那和我们面临疼痛与死亡时的面容
有什么不一样呢?
我们人类 是否可以换一个角度来想
假如是我们自己被捕抓
被关进笼子
被切成块 剁成末
放在火上烤 放在锅里炸
那时的我们 是什么感受
那时候我们会不会因疼痛而流泪
会不会因与家人分离而心碎
会不会因无端降临的死亡而仇恨
那时候 我们会不会也希望有一个更强大的力量来拯救我们
帮助我们逃离死亡 重获自由?
很多动物 出生在养殖场里
但这儿 不是他们的家
他们出生 他们长大
唯一的下场 就是被利用 或被屠杀
它们的尸体 躺在每个菜市场里
它们不会说我们的语言
它们无力反抗 它们无处可逃
可它们的眼泪 和我们的眼泪是一样的
它们渴望团聚 渴望自由
渴望远离痛苦和死亡的心 和我们是一样的
它们没有威胁谁 或伤害谁
它们只有一个目的 活着
科学家的实验数据早已证明
我们人 不过分属于众多动物种类中 灵长类的人科
我们 与黑猩猩99%的基因相同
几百万年前
我们有着共同的祖先
人 也是动物 为什么要去伤害别的动物呢?
人 比很多动物强大
那我们为什么不用这些智慧和力量
去保护那些比自己弱小的生命?
人 该为它们做些什么呢?
当我把一条小鱼放回水里
它竟蹦出水面 像在跳舞
像在感谢我 给了它又一次生命的机会
我也很开心
我想 如果我们每个人 哪怕只能救护一个生命
那么 一定会有很多很多生命 因得救而开心
哪怕 只能帮助一个生命减少痛苦
我们的努力都不会白费 都是有意义的
地球 是一个大大的家
缺少谁 都不完整
我们要知道 无论哪一种生命灭绝
对地球 都是伤害
我们要知道 一旦生态被人类自己破坏
所有的恶果 最后 也将由人类自己承担
民为同胞 物与也
意思是 所有的人类 都是一母所生的同胞
万物与人 都是同类
太阳每天升起
我们每天一起呼吸
一起成长
我们的生命彼此连接 生生不息
我们希望活下去 活到寿终正寝
它们也是
我们希望在痛苦无助的时候
有人可以保护和拯救我们
它们也是
我们希望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
没有伤害 没有恐惧
它们也是
所以
如果你遇到受伤的它们
请帮帮忙
给它们所需的呵护和治疗
如果 你遇到在牢笼中 在屠刀下的它们
请帮帮忙 解救 并还它们以自由
能活到命终自然死亡的痛苦会远远小于被生生屠宰的痛苦
如果 你遇到擦肩而过的它们
请不要打扰 不要伤害
我们各有各的路可以走
远离 是对它们最好的保护
还给它们自由吧
让它们留在大自然中
按照本来的样子 去生存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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