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杀完蛇后就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此事发生在二十多年前,主人公人是我的二舅,想当年那也是长得唇红齿白,英俊不凡,曾当过兵,但机缘虽多,却没能好好把握。转业后去了上海,因其口才不错,为公司领导所看重,如果好好发展,想来也不会差,却又执意回到了啥也没有的家。如果只是这样,在农村,好好种地,那也能成得家室,有儿有女,可就是后来这件事,一生都废了。那时候盖个房子也就几百块,在农村来讲,就已经很不错了,但二舅他不好好干活,指定是没钱的,于是兄弟姐妹凑了钱给他盖个房。就在打地基的时候,出来两条大蛇,大约都有一米多长,二舅看见了,就要打,外婆让他别碰,但是没拦住他,他拿起铁锨啪啪几下子就给打死了,挑到院里的土堆上去了。正好是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等吃完回来,发现只剩下一条蛇,少了一条,可能是当时打晕了,没打死,跑了,这事过去了,大家也都没当回事……地基弄好了,还没开始盖房,二舅就迷糊了,开始胡说八道,乱打人。这样房子就先搁浅了,先看看吧去医院,结果三五个壮劳力都摁不住他,被他跑了如此一来,他一看人多就绕开走,有一天迎头碰见个放牛老头,按辈分应当叫人叔的,老头背个竹箕子,里面有把柴刀,二舅就说“你把柴刀给我,让我把你脑袋割下来”。老头一听,那还敢停留,转头就跑,竹箕子也丢了,牛也不要了,边跑边喊“救命,救命”。你试想,一个神经病捡了老头的柴刀,在后面追,哪个敢拦着,把老头吓的,那个速度绝对能在奥运会上拿名次。跑到家,关上大门,屋门顶上后来大病一场。还一次,在家门口,有个推小车叫卖的小贩在卖东西,二舅正好从外面回来,记得那是冬天,那小贩一看“哟,这是有钱人,肯定大方,”二舅当时穿着以前在公司时买的毛呢大衣,那皮鞋锃亮,梳着背头,别看那会精神不正常,倒是不忘了打扮自己,看上去像个干部,那会在农村,有那么一身行头的也不多,就拿出卖的东西来让一下他,说“你尝尝,好吃的很”二舅脑袋一歪,“啥玩意,我不吃”说完扭头进院了,到院里拿了一把铁锨。提着铁锹照着小贩脑袋就是一下子,旁边有买东西的都吓傻了,小贩还算灵活,往边上闪了闪,就这样那也没躲开,耳朵被劈到那血哗一下就流下来了。这也就是冬天,人们多数都在街上唠嗑啥的,几个壮汉上来把二舅给制服了,要不当时那小贩可能就得没命。送到精神病院,治疗一段时间,出来好几天,断断续续治了好几次,但不管怎么样,出来一个礼拜就又恢复原来那个样子,不定时的发疯。后来村里人就商议,不行就用安眠药把他先晕倒,回头锁一小屋里,以后就给他送饭吃吧,结果,安眠药夹在饭里也吃了,就看他睡了,大家就回去拿锁链,结果等回来,人不见了。这一跑就是五年,村里人都认为他死了,还有些认为是自己家里人给弄死了丢井里了,因为有个井里捞出来过衣服,派出所因此也备过案,但因为无人上报,也形不成立案……有一天,忽然大家就在村里发现了他的身影,蓬头垢面,胡子拉碴,活脱脱就是个流浪汉,这回见了人倒是不打了,但是好一阵歹一阵,半年在家,半年流浪。村里也请来神婆给看过,神婆看过后,说他打过两条蛇,那其实是保家护院的,结果让他打死一条。找高人来化解,以她的能力无法办到(建议念地藏经偿债),后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直到现在,人倒是不打人了也不骂人了,见了人也都会打个招呼,但这辈子算是废了,妥妥的成了流浪汉,捡个烟头,到处跑。蛇是种灵性和嗔恨比较强的动物,遇到能不杀戮就千万不要杀,否则后患无穷,不可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