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狗吃狗肉的现世果报,真人真事的证明
杀狗吃狗肉的现世果报 ◎ 宣化上人
人哪!自己走错路,还认为自己是对的;自己要是走正路了,就骄傲。走错路,不知改悔,这是很危险的;走正路却生骄傲心,这也是将来堕落的一个开始。
做人不是太过,就是不及。太过,做善事时执着,有个名利心在善里头夹杂;或者不及,做恶事不叫人知道,这也是很危险的。这是一个太过,一个不及。
做善事若能不叫人知道,那是真善;做恶事尽量叫人知道,那就不是大恶。所以才说:“善欲人见不是真善,恶恐人知便是大恶。”由这两句话就知道,我们应该“诸恶不作,众善奉行;择善而从,不善而改。”人不怕有过,就怕你有过不能改。过而不改,就是真过;你要是勇于改过,弥天大罪一忏便消。
无论是在国法、人情、天理上,你要能痛改前非,上天不罚悔过之人。怕就怕你护恶不宣,明明知道自己有罪过,不想改,也不想叫人知道自己的罪过,这叫什么呢?这叫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是瞒不住的。
举个例子,就像美国感恩节吃火鸡;火鸡救那些军人的生命,可是它就遭了殃。大概火鸡王当初没有想到,它好心派一些眷属以生命来救护一些军人的生命,结果却变成感恩节,它的眷属到这一天被宰杀不知多少!
感恩节本来应该给这些火鸡烧烧香、上上供、叩几个头。可是,却不是那样!而是大杀特杀:“好!我杀就杀光了你再说,我活了,你就应该死。”你看看!这个世界,人类的报恩就是这个样子的!
罗来是香港人,以杀狗为副业。在香港,杀狗是犯法的,所以狗肉是黑市买卖,如果政府知道就会处罚。因为英国人和美国人都爱狗如命,所以法律也要保护狗。正因如此,物以稀为贵,愈保护就愈要杀;所以,香港人到郊区去旅行,多数要吃一点狗肉。
罗来生来家贫,又喜欢赌钱,嗜酒如命;酒喝饱了,就什么也不管。他结婚后,生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因为他不照顾家庭,太太就离家出走了。这时,罗来得想法子维持生活,就以杀狗为副业。他杀狗的方法很特别,他把狗装在一个布袋里头,绑紧了,把狗头朝下淹死在水缸里,如此这狗不能叫,而且很快就淹死;因为如果狗一叫,警察听到,就会抓他去坐牢。
他自己吃狗肉、喝烧酒,其余的狗肉又可以卖给旁人赚钱。就这样子,左邻右舍、亲戚朋友都知道他的副业是杀狗,于是有不想要的狗,就送给他杀。在湾仔的旧楼,罗来不知杀了多少年的狗,后来他搬到新楼去,那边左邻右舍没有人知道他是一个杀狗的。他的杀狗生意也越来越不好,于是他就在大厦做看更的。
有一天,来了一条母狗,大概它是来还债的,罗来把狗养肥了要杀,而这狗好像知道要杀它似的,于是跪在楼板上落泪,向他哀求饶恕,乞求不要杀它,这母狗哭得眼泪滴湿了楼板,罗来就不杀这母狗了。后来母狗生了小狗,罗来兴趣就来了,心想:“我要杀你这只大狗,你就哭。好!这些小狗我可以把它们杀了吧!”所以就把这些小狗养肥了,然后一只一只都屠宰了。这些小狗的肉又嫩又滑又肥,因此就有很多人买。
每逢罗来杀小狗的时候,母狗就哭,可是也不拦阻罗来。如是十几年,小狗生得多,罗来就杀得多;生得少就杀得少,他杀的小狗不计其数。有一年,这只母狗大概想小狗想得发狂了,晚间见到看更的人就要咬,大概想要发泄它的愤恨,看更的人就把母狗打死了。母狗被打死没多久,罗来就得了半身不遂的疾病,住了八年医院,就好像在坐监狱活受罪,一直到今年(一九八七年)九月十一日脑溢血死了。
罗来的儿子叫罗果荣,最近在香港皈依了,他想见父亲最后一面,就去看罗来,没想到罗来又活过来;这时,家里的人都看见了,罗来却现出了一只狗被杀死时那种惨痛的形状;由此看来,罗来一定是做狗去了。
这是因果报应,这个真人真事证明因果报应是丝毫不爽的,所以我们要特别特别提高警觉。现在你若杀这狗;未来,那只狗又去做人,而杀狗这个人又去做狗,互相杀来杀去,因果循环,递偿新陈,丝毫不会假的。所以,种善因就结善果;种恶因就结恶果,果报到的时侯,是自己要受的。
一般人在没有受果报之前,以为没有因果报应,等到受果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人在犯法的时候,逍遥法外不以为然;等到被警察抓去坐在监狱里,那时候才知道要改悔,不过已经晚了。就像罗来吃狗肉、嚼狗骨,小狗在心里头积累的这种愤恨是不容易平复的。
要是早知道有这种果报,就要深信因果,知道因果报应丝毫不爽,默默中都有鬼神管理这些事情,所以不能错因果。已经造成的罪业,若等到受果报才知道后悔,那就为时已晚了!
你看!小狗没有什么罪过,还没有长大,就被他给烹饪了,使令母狗忍痛泪绵绵。所以罗来现世现报,半身不遂,躺在那儿难以行动,就和狗被水淹死了一样。
这是现身说法,可真是悲悔呼号入黄泉!
十方消息:屠狗现报 ◎ 罗果荣
于十一月十六日,接到香港罗果荣居士来函,叙述其父生前常屠狗,临终时,病痛如狗死时一样,请万佛圣城超荐其父,脱离三途之苦。所谓“如是因,如是果。”故将原函一字不改刊出,作为警惕!
编者识
宣化师父上人慈鉴:
弟子果荣,我父亲罗来,在我八岁左右,是一位水喉技工,家境困苦。他时常饮酒、赌钱,所以家母就在我二岁时,就离家出走了,余下我和两个哥哥及一位姐姐跟随父亲。当时在香港湾仔道旧楼居住,他常常屠杀狗只,有用作自食或贩卖给人,所以令左邻右里都闻知,故经常都有街坊送狗只来给我父亲屠割。他屠狗方法很残忍,是以麻包袋包着狗只,并用水浸死之,然后以每斤两卖给街坊或自用。
直至旧居要拆了,才搬到新大厦,并且转业为大厦管理员做看更工作,并在管理处住宿。在那时因各街坊搬迁各处,以至来往减少,所以他因而减少了屠狗。直至有一天,有一只从街外自来的狗女(母狗)到了我家,我父便收养了它,把它养肥了,便想把它屠割。但是那只狗女好像懂得我父要屠它似的,竟伏在地上哭起来,连地板也哭湿了,那么我父就不忍屠杀那狗女,而且当时那狗女看门口很负责。
不久那只狗女产了数只小狗后,我父把小狗养大,就把那些小狗屠了,如此这般。那狗女多次生产小狗,我父亦把小狗屠了来吃,每次狗女都伏地哭了,但每次也任由我父取去小狗而不阻止。直至那狗女来我家十年左右,有一天,它大发狂性,想咬另外两名看更员的时候,就被这两名看更员硬生打死了。
过了一段很短日子,我父便突然爆血管,至令半身不能走动,在那时起便在西区东华医院住下了。
数年后,又因双脚生癌而被割除,得以保存性命,但全身只有一只右手,可以活动。那时我太太果蓉,开始遇到了佛法,继而皈依了师父,而她每星期都去探望我父,所以,我父对她很好,因为我的兄姐一直很少探望他的。自始我父由入院至往生前的八九年间,一直在医院度过,好像坐监的,在那时起他亦伤不到任何生命了。
直至一九八七年旧历九月十一日凌晨四时,他脑部爆血管急救后,一直昏迷,不醒人事。直至早上六时许医院致电话给我,当到达医院时,我父亲仍没有反应,我因心急,便把我随身佩戴着的师父佛牌除下,放在他手掌中拿着,心想,请师父暂时不要让我父死去吧,因他还没有见我们最后一面呢。就在这时,他突然醒了,看了我一看;跟着果蓉带着仔女亦到达了,果蓉连叫了数声老爷后,他便向她摇手,并想说话,但又说不出话来,果蓉便叫他先休息,她不会走开的。一会儿,他又再昏迷不醒了,直至下午三时左右便往生了。那时他的样子,很像以前屠割那些狗只死时的样子。
后来我和兄姐们便为他办理后事,有一位南无先生,替他在殡仪馆引灵上位,并替他计算时辰,指我父入了畜道。
我父亲名字叫罗来,生于一九一六年正月初五日(时辰不详),死于一九八七年农历九月十一日下午三时。农历九月十五日,果尼师代我请了宣扬老法师及四位随来法师在我父灵前做法事,念《弥陀经》及念佛号。我又请了一位比丘尼为他造七七,在每一个七便诵一本《地藏菩萨本愿经》及拜蒙山;更请了丹霞山本焕老法师代他放焰口。而我一家四口在这七七期食素,回向我父。果蓉每天凌晨四时左右做完早课,便诵一本《地藏菩萨本愿经》及念地藏菩萨圣号一千句,阿弥陀佛一百〇八及大悲观世音菩萨圣号,回向我父。
弟子现得到师父慈悲救拔吾父,永脱畜生道。弟子一家等叩拜顶礼师父,但愿师父救拔吾父后,如得人身,望吾父不要受到癃残瘖痖之报,并能得生多福多慧之佛法家庭。弟子一家等,愿永拥护佛法僧三宝,并比以前更加勇猛上慈兴禅寺工作,生生世世见佛闻法跟随师父,愿师父永拥护弟子等。
弟子果荣全家叩上
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十二日
摘自 法界佛教总会 出版《万佛城金刚菩提海》月刊 第212期
佛法是生死苦海中的慈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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