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相信权伯上了“天堂”吗? 他随着天乐,走进 无尽璀璨 之光!
你们相信权伯上了“天堂”吗?
他随着天乐,走进 无尽璀璨 之光!
缘起,2015年底,爸爸的发小兄弟权伯。时年67岁,在江西南昌被确诊为结肠癌晚期,而且已经扩散到了肝脏。
当时家属并没有告诉病人结果,一家五人来广州想让我们帮助找个大医院重新诊断一下病情,我和妈妈先后带权伯去了中山医第一附属医院和中山大学肿瘤医院,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当权伯听到了医生的建议是化疗等时,心情沮丧,当即没有同意化疗……此时正值临近春节了,我们建议大家就在广州过个年吧。
当时我刚刚学佛不久,曾经打过地藏七和念佛七,对佛法的微妙颇具信心。
向权伯讲述了自己学佛后的心态、感应以及宇宙人生观的改变。问权伯愿不愿意接触佛法,去打个佛七,没想到权伯欣然同意了。
正好大年初一至初七广东**寺有念佛法会,专念南无阿弥陀佛六字洪名。这样爸妈就与权伯和大妈(权伯的老伴)如愿去打了个佛七(虽然爸爸是第二次来此寺,但还不信受),回来后没多久 权伯 他们就回江西了。
2016年5月,我因故回了趟江西老家,办完事准备回粤前问 权伯 愿不愿意来广州打个地藏七,学习基础的佛学义理?权伯毅然同往……
联系好广州的地藏七道场后,由我爸陪同 权伯 一起前往学习。学习开始第二天,爸爸因业障现前,大脚指流脓,血糖足发作,不得不提前回来医治。
权伯则坚持了七天,回来后权伯勇猛精进,天天早上5点就起来拜八十八佛。
令我汗颜,钦佩之至……如此一周后他就启程回江西了。
2017年初,权伯患处肿瘤增多增大,已经把肠道末端堵死了,不能排泄。事急从权,赶紧去南昌做了个切除手术。(听说过程惊心动魄,无比煎熬)总算能顺利进出了……
后来妈妈打电话给大妈了解的情况是:大妈怕权伯营养不济,每天各种鱼肉进补把权伯吃胖了很多,权伯未受五戒,也是大快朵颐……
时间很快到了2018年初,权伯病情加重,临终前的几天,腿脚都肿了…后来听妈妈转述:大妈说权伯可能知道时间紧迫,每天靠在床上念南无阿弥陀佛,还非要盘腿合掌念佛,(平常都没盘过腿,可见求往生的心智之坚)经常会好大好大的声音念。
她看着有点害怕……我想那是渴望自由的呐喊……
2018年3月初权伯离世,葬礼按当地风俗习惯……(惭愧,末学当时对净土法门还未深入,加上琐事缠身,没能及时给与权伯恰当的临终关怀提示)
时间推至2019年10月。
爸妈是生活在广州花都的,一天晚上,爸爸看着电视,喝水时,突然脸色发黑,接不上气,身子前后摇摆,人非常难受,站不起来。
妈妈赶紧一边扶起爸爸,一边拼命地喊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观世音菩萨救我老头……爸爸的状况开始慢慢趋于好转。
【《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记载:观世音菩萨寻声救苦,若遇急难恐怖,诚念南无观世音菩萨无不得解脱者。】
妈妈没有忘记,然后打电话给我,我在深圳工作,了解情况后连夜回到花都,第二天一早带爸爸进了花都中西医结合医院,检查结果是急性心肌梗死,情况紧急,重症室又没床位,只能先在普通病房,当晚陪护,爸爸的心跳时不时会跳到两百多。
在北京生活的哥哥接到消息后插翅般飞奔赶来。
爸爸也等到进入重症病房了,多次检查后确定爸爸的情况是心血管大面积堵塞,三根血管堵死了两根,还有一根也堵了75%,万分危急,必须做心脏支架或搭桥手术。大家商量后决定转到南方医院……顺利转院,当然爸爸再一次进了重症室,医生安慰会没事的,让我们放心……
当晚我们母子三人在医院附近的旅馆彻夜漫谈,而后我和妈妈逐渐聊起了佛法,因我非常喜欢和向往《观无量寿经》九品往生章,阿弥陀佛接引众生的浩大场景,随口道来:“念彼佛者,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无量大众,百千比丘,眷属围绕,阿弥陀佛放大光明,赞言:法子,以汝称佛名故,诸罪消灭,我来迎汝,行者见已,欢喜踊跃,随从佛后,如弹指顷,往生彼国”(当时大概是这么说的,和经典里的排序有误,感兴趣的佛友可以去看看经典原文)。
这时,一直在听的哥哥忽然开口说道:“哎,刚才听你们说的,我想起个事来……你们相信权伯上了天堂吗?”。
我和妈妈都很诧异哥哥忽然提到了权伯,让哥哥说说看,哥哥继续说道:“权伯走了后,我做过一个特别神奇的梦……”
哥哥说由于这个梦境太奇特,太震撼,是有生以来最记忆犹新的梦,所以即便过了这么久,梦中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
以下是哥哥本人后来用文字记录下来的梦境内容,未经改动一字:
奇 幻 之 旅
和父亲关系最铁的一位挚友(我称之为大伯)往生后,远在数千里之外的我竟然做了个不可思议的梦,由于这个梦太过震撼,到今日都无法解释无法忘怀(妈妈和弟弟均是诚心修佛者,但本人未修佛),特记录如下:
像是个泛着星光的夜晚,四周远方的背景深处似乎又依稀泛着些许亮光。
一支像是迎接的队伍从不远处的左前方走来,队伍的人数大概几十人左右。众人身着朴素,安静祥和,有的较清瘦,有的脸型略丰润,但因为他们有的人带着帽子,不能很确定是和尚、菩萨还是平常布衣。每个人手中似乎还拿着各种乐器,大概有唢呐,萧,铜钹,鼓等,此时队伍并未开始奏乐。
这时,大伯从我左后方慢步走向队伍,此时大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大概走到我的视线正前方位置(距离我的视线大概十几米左右),大伯和迎接队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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