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特异功能奇人的故事(张宝胜),内附国防科工委507研究所研究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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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胜,男,生于1960年,南京人。张宝胜的足迹遍布包括政府要员等在内的11所在的单位或家庭寓所。1983年被国防科工委507所调到北京,进行了大量严谨的有数据的特异功能科学实验,这些科学实验至今大部分被列为机密。北京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对张宝胜做了50次有关突破空间障碍的实验,所有封装进入透明玻璃瓶的药片或玻璃试片均做上独特的记号,然后将瓶口烧结。结果张宝胜有25次可以成功的将部份试样从瓶内移出到瓶外,而瓶子没有破。用每秒400张速度的高速摄影机拍摄,可以拍到药片突破器壁之连续过程。随着气功热时代的谢幕,张宝胜也随着这些机密的科学实验档案逐渐淡出了公众的视野。张宝胜于2018年去世于北京。
前言
2018年8月3日凌晨,中国特异功能第一人张宝胜同志因心脏病医治无效,在北京去世,享年60岁。张宝胜1960年出生在江苏南京,成长在辽宁省本溪市桓仁县二棚甸子镇。
1979年3月11日,四川日报报导,一个名叫唐雨的小孩,被发现可用耳朵识字。报导后,引起很大的争议,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很多科学家和感兴趣的人士都对此进行了调查,发现这个现象确实是真的,由此引发了对特异功能人体科学的研究。
当"耳朵识字"兴起之时,张宝胜即宣称自己有“非眼视觉"、"意念移物"等众多特异功能,受到“两弹一星”科学家钱学森、时任国家体委主任伍绍祖的肯定。
张宝胜成名后,一路结交各界名流,获中共元老叶剑英、薄一波等人的接见,不少明星如林青霞、齐秦等都和宝胜有过见面合影。当时钱学森主导的军方507研究所“人体科学”项目也吸收了张宝胜,让他以军队文职人员的身份服务军方,作为科研对象。
在他奋发向上的路上,得到了叶剑英元帅等贵人的帮助和指点,得以让他有机会运用自己天生的特殊才能为中国航天科技事业的发展做出巨大贡献。
值得一提的是在周润发电影《赌神2》中,有一位叫张宝成的“特异功能大师”的原型就是张宝胜。
1989年,一个特殊的原因,经朋友介绍,我与他相识,在一个多月给我“看病”的时间里,我和他建立了一段不寻常的友情。听到他去世的消息我感到十分悲伤,也回忆起过去相处的日子中的点点滴滴…。为了对他的纪念,特发此专辑。
专辑包括我过去写的关于张宝胜的两篇文章,和一首叙事诗以及“张宝胜特异功能研究会”发表的两篇文章。
《一个奇人和一个普通的道理 —我和张宝胜的故事》
作者:李冀
一九八九年冬天,一天,在纷飞的雪花中,一辆车把我从医院带走了。从那一天开始让我认识了一个奇人,更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奇人就是张宝胜。这个道理就是:一个人不要太自以为是,特别是不要轻易对你不熟悉领域的事物下结论。
关于张宝胜的传闻
张宝胜,在我见到他之前,就已经多次听到关于他的故事。说实在的那时我没有兴趣,而且对这类荒诞不经的传言还有些反感。
关于它的故事传得很神,当然少不了他的不同凡响的身世和经历。但主要说的是他具有特异功能:
一、能通过感应知道在另一个看不到的空间某件事情的存在状态(遥感);
二、能够通过意念把物体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意念移物);
三、可以透过隔绝的物体(如墙壁、人的身体)观察到后面或内部的物体(透视功能);
四、可以通过手背、手指、手心散发出的能量把一定距离外的物体加热(发功),
五、身体可以进入被阻隔的另一个空间(穿墙透壁)。
在我看来,和那时的鸡血疗法、甩手疗法、红茶菌、各类气功大师的传说相比更不可信,因为我们无法用通过牛顿到爱因斯坦,甚至霍金的任何理论对它进行解释。
我一直认为自己的学识、经验和经历足以对很多问题做出是非曲直的正确逻辑判断,而且一直很自信。从小我就不相信神鬼怪异之类的东西,认为那是愚昧无知,是一种迷信。
但是结识了张宝胜之后和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让我重新估价了自己的自信,也改变了我对一些问题的认识。
故事是这样引起的
在一次例行体检中发现我的肝脏长了东西,诊断书上写着“占位性病变?”,经B超复查之后,要求尽快再做CT检查,以确定治疗方案。那时整天忙忙碌碌的我,并不知道这个诊断的含义。
一个早晨,我正等待做CT,突然开来两辆小车,下来四个人,有两位是我的朋友,另外两位是张宝胜的朋友。他们告诉我已经和张宝胜联系好请他给我看病,并要我马上跟他们走。我一听就明确表示反对,一则事出突然,二则觉得荒谬。但大家连拉帯劝不由分说,我只好上了“贼船”。
第一次见到的张宝胜
张宝胜当时住在国防科工委的507所(人体功能研究所),据说这个研究所是钱学森提议成立的,专门对人体的“特异功能”进行科学研究。张宝胜是被研究的对象之一。此研究所位于北京郊外,在北京农业大学旁,距离我所在的医院很远。我们的两辆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去...。
快要到达时,一辆“沃尔沃”轿车从对面马路疾驶过来,我坐的车嘎然刹住,车上的一位朋友高喊一声:宝胜你往哪儿跑?不是约好了吗?“沃尔沃”也来了个急刹车,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下了车,回了一句:谁让你们不按点来的?
后来一位朋友向我解释:宝胜的车是瑞典“沃尔沃”汽车公司老板慕名与他相见之后,因惊其特异功能,特意送给他的。那时这种车在京城独一无二,故一眼便可认出。又因为我在医院拉扯拖延了时间所以晚到了一会儿。最后说了一句:宝胜就是这么古里怪气的。
宝胜又黑又瘦,一米六五左右,看上去很单薄,穿着一身宽大不合体的军队文职人员的军装,不大的眼睛很有神。要不是朋友解释是我们迟到了,我一定会掉头回去的。这时倒让我产生了一点歉意。
就这样我们跟着张宝胜进了有军人站岗的保卫森严的507所大院,到了他家。他家客厅坐满了人,我真弄不清他把一大堆客人扔在家里自己怎么又跑了出去,大概就是神人的个性吧!
他是这样给我看病的
第一阶段:“烧烤”
他又和客人东拉西扯,把我们晾了一个多小时才想起给我看病。他并不问我病情,只是说了声:“你先把衣服脱了”,就径直进了里屋。那时正是冬天,我脱掉外面几层衣服,只剩棉毛衣裤,正犹豫是否再脱,他好像知道我们在想什么,立即从屋里走出来,说:好了,不要脱了,躺在沙发上。然后指着我肝的部位说你们先给他这里按摩。我当时吃了一惊:他怎么知道我哪里有问题?
按摩了很长一阵,还不见他出来,我怕按摩的人太累了,就示意别再按摩了,这时立刻听到宝胜在里屋喊了一嗓子:“不能停,继续按摩!”我们互相看了一眼:这小子怎么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他从屋里出来时,手里拿了一卷“金鱼牌”手纸(在当时是最高级的),他把手纸打开并按大约六七寸长来回折叠,最后叠成有至少五、六十层厚的长方体,全部放在了我腹部右侧(肝脏的外部)。
然后治疗开始了。他用手背在离手纸大约半尺的距离前后晃动了几下,我立即感到一股热流涌到纸下的腹部,身体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他用狡黠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我还没开始呢,你怕什么?其中的一个朋友说:宝胜,你要手下留情!
他说:你要怕烫就别找我了!我说:没关系,你就来吧!但是这次他让四个人按住我的身体,说:你疼时可以大声喊,但是绝不能动,不动什么事都没有,一动就会弄伤皮肉,容易感染结疤。
第二个动作和第一次差不多,只是手背换成了手指,温度一下升到至少六、七十度(摄氏),这次腹部连同腹内都有炙烤的感觉,烫得我身体直抽搐,汗珠立刻从头上渗了出来。我心想:不能丢人。咬着牙没有喊出来。
当他换成第三个动作时,我不由自主地大声喊叫起来,身体左右摇摆。幸亏有四个人使劲按住,否则我一定会从沙发上掉下来。他这次是用手心发功,温度至少有一百多度,屋里弥漫着水蒸气。
三个动作之后,他把那一摞纸从我身上拿起来,清除掉靠近我身体那几十张已经湿掉的纸,把剩下的干纸重新放回原位,接着重复前面的动作。反复三四次,直到全部纸都湿透了,他把湿纸扔了一地,“治疗”也告一段落。
这次治疗,让我身体受到很大冲击,但冲击更大的是我原来的意识。他的三个功能我亲眼看到了:一透视功能:他可以准确看到我的病灶位置(后来证实没有人事先和他讲过我的病情)。二遥感功能:他在屋里可以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三放射能量:从他瘦小的身躯里发出的热量能把我烫得难以忍受。
后来又经历大约四周,每周两至三次同样炼狱般的“治疗”。当然,这四周也经历了和第一次差不多“路上相遇”的“状况”,但据说他对我的意志和毅力很赞赏,还给了几句赞扬。有不少人来了一次就再也不敢来第二次了。
以上算作治疗的第一个阶段,我把它称为“烧烤”阶段。
第二阶段:取物
第五周再去的时候就“变戏”了,进入了第二阶段。
这一阶段,他不再进行“烧烤”了,只是用原来三分之一厚度的纸摞(大约二十多张纸)放在我病灶的位置,用手掌心紧贴着纸,隔着纸和身体从肝脏里吸取物质,大约每次用十秒钟时间,在他的手心就会湿漉漉地聚起一些比沙粒还小的以黑色为主夹杂少许黄白色的颗粒,然后他很认真地用纸把手反复擦干净。
再重复进行第二次、第三次同样的动作…直到取不出东西了为止。我把这个阶段称作“取物”阶段。
这也就是他的第四个功能:意念移物。
这个阶段我一点痛苦的感觉都没有,但是宝胜这次却和上次相反,告诉我,这个阶段对身体有伤害,嘱咐我要很好休息。
“取物”阶段共进行了四个周期,大约用了两周,但是最后一个周期已经基本取不出什么东西了。
这次结束后,他告诉我医疗暂告一段落,让我再去做B超和CT进行检查,如有问题再来找他。
检查的结果令我和所有知道此事的人大为惊讶:肝脏非常干净,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为了保险我又去了两家医院做同样的检查,结果都一样。
临走时他给了我一本书:《神人张宝胜》,并歪歪扭扭的签上了他的名字。书里介绍了他许许多多的事例。说实在的,要不是这次经历,这样的书我绝没有耐心读完,早就扔到大街上了。
这本书的前两句是:“十个人听了十个人不信,十个人见了十个人不理解。” 我从此也就加入了后面“十个人”的行列。
对张宝胜的再认识,对自己的再认识
我原来对一些不可解释不可思议的东西基本持否定的态度,我认为真理应该是能用最简单的语言来描述的。绕来绕去,云苫雾罩,神乎其神就一定有问题。
过去认为自己学识虽谈不上理工兼备文史皆通,但还是有比较大的覆盖面的,对于一般的问题只要抓住一些基本要素即可以作出判断,而且大部分判断都是正确的。
和张宝胜的交往,打破了我这种自信,事实证明之前对张宝胜和他的特异功能真实性的判断我是错误的。
除了“穿墙透壁”我没有看到(他的朋友说亲眼看到),依然存疑,其他四个方面我不但看到了,而且有的就发生在我身上。
至于能否看病,能看什么病那是另外一个范畴的问题和我的主题关系不大。至今我有时像在梦中,也在疑惑:是他的特异功能给我治好了病?还是诊断有误?
但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一个简单的道理:对于你不懂或暂时还没有弄明白的东西不要轻易下结论。你的知识是有限的,人类的认识是有限,有很多领域现在我们并没有能力完全了解。在自己不了解甚至不熟悉的领域更不可轻易下断言。
我和他是这样告别的
因为他的性格怪异,我始终和他说话并不多,我也从未直接和他单独联系过。为了感谢他,一直想请他出来吃顿饭,但是我的朋友说他不爱出外交际,对吃喝也没兴趣。
一次机会来了。由于他的生活怪异,每天从早到晚高朋满座,有家乡的穷亲戚,有慕名而来的各界人士,还有香港的名人或台湾的影星。每天他很少正常吃饭,也就吃几个红枣 ,吃一段黄瓜;睡眠也很少,整夜整夜看录像带。
他妻子(507所的话务员)实在受不了,后来和宝胜发生争执并离家出走了。我再次请他吃饭时的前一天,他妻子刚刚回来,言归于好,他此时心情非常好,就接受了我的邀请。
很多闻讯知情的饭店为了见到张宝胜,都主动提出要免费接待,我们最后选中了陈科经理的“汇海餐厅”。在餐厅的一个单间摆了两张大桌,一张桌子坐的是我和张宝胜以及他的妻子和与此事相关的几位朋友,另一张桌是一些慕名而来的客人。
吃完饭,在座的客人都希望他给大家做个表演,他想了一下说:“好吧”。首先饭店经理拿来了西餐用的不锈钢的刀、叉、勺,他从中随便拿了一把叉子,两只手分别攥住两头,然后迅速地扭动,一会儿叉子被拧成了一个“麻花”。他顺手递给我,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他说了声:“奥,对不起,我忘了。”
然后就对着叉子长吹了一口气,才重新递给我。我接过叉子,还感到热呼呼的。这把叉子后来被饭店经理要去作了纪念。然后一位朋友又脱下了身上的西服递给了宝胜,他把西服打开倒扣在桌上,把两只手从两边伸进西服的下面,过了不到五秒钟他把西服迅速翻了过来,
只看见西服里子的两侧有两团蓝色的火苗窜到一尺多高,一会儿“噗”的一声,两团火同时熄灭了,在西服里面两侧留下两个书本面积大小的椭圆形的洞,令人惊奇的是,火只烧掉了里子,西服没有任何损伤,照样能穿。
做完这两个表演,他起身就要走,我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多坐会儿聊聊。”他冒出一句:“这里鬼气太重,没法待”,就匆匆开车走了。”饭店经理愣在那里半天说了一句:“他怎么知道的?这里确实原来就是埋死人的地方…”
张宝胜的点点滴滴
张宝胜很讲义气,爱交朋友,爱帮人忙。
他给我看病花费了很多精力和时间,我感到不好意思,但也不知怎么报答他。还好我的朋友们帮我解了围。因为给我看病,我把宝胜家的长沙发压坏了,后来给他买了一个沙发;听说他喜欢喝可乐就给他买两箱可乐;
他喜欢看成人录像带,也帮他找过几盘;还给他买过他喜欢吃的新桥饭店的面包…当然这些都是朋友帮忙干的,有些我也只是事后听说。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从没有收过我们一分钱。
一来那时的风气还不兴这个,二来张宝胜本人只是为朋友义气出来帮帮忙,既不是为了卖弄,也不为了图利。
张宝胜是一个我行我素,非常随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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