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护生】被囚34年后,他含泪死去:“妈妈,我再也不用受苦了……”
被囚34年后,他含泪死去:
“妈妈,我再也不用受苦了……”
文| 树树
最近被这样一场特殊的马戏表演深深震撼。
这是一场用3D全息图像代替真实动物出演的表演,整场演出全程高能,人们不时爆发阵阵掌声。
马群在舞台上奔跑、嘶鸣,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活力喷薄欲出。
更有很多现实中无法实现的场景被搬上银幕,如同身临其境。
目前这段视频的观看数已近千万。
为何一场表演能引来如此多的惊叹欢呼,或许下面这些场景可以让我们找到答案。
黑熊正配合训练员的节拍跳绳,灵敏中透着一股憨态。
但你可知道,因为从小被用铁链拴住脖子吊起来,它们才能长时间保持站立。它们的脚刚刚能够到地面,若不保持直立姿势,就会窒息而死。
三只可爱的泰迪配合默契表演跳圈,没有出现一次失误。
你可知道,刚进马戏团时,它一连好几天都被五花大绑,只为学习倒立。
草原的王者老虎,正晃动着巨大的身躯在驯兽师的指令下作揖滚圈,宛如一只温顺的大猫,令人称奇。
你可知道,它们的童年在皮鞭棍棒下度过,牙齿早被磨平,爪子也被通通拔掉……
新的科技让我们看到了希望,或许在不久的将来,铁链都将被砸碎,动物们的命运将被改变。
当然在3D马戏视频流出后,也有不少人认为再精彩也不真实。
可到底什么是真实?
我们在台前看到的就是真实的马戏?
不,解说员华丽说辞中的表演并不真实,耀眼镁光灯中的也不是。
音乐终了,灯光灭掉,动物们在狭窄黑暗的囚笼中瑟缩着、恐惧着、疼痛着……这才是这些人口中“真实的”马戏。
人类天生具有亲近动物的本能,已经诞生上百年的动物表演,它的存在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让我们近距离接触了动物,但数不清的动物却因此,一生在痛苦中挣扎。
这上百年里,人们从动物表演中得到了莫大的欢愉,多少人又知道那“欢愉”背后,藏着囚禁与鞭笞的残暴,夹杂着血与泪的虐待。
在它们眼中这个世界是多么残酷,人类又是多么狠毒。
大象Nandan:活着的每一天,我都在等待死亡
你尝过痛失父母,家人离散的滋味吗?
你尝过被凌辱,被虐待,但求一死的滋味吗?
我尝过。
曾经我是家族里最淘气的孩子,在草原上撒野,在丛林里闯祸,作为动物中的“巨人”,可以说,我们象族是无敌的。
这些都是很久远的记忆了,不过前两天我又在梦里闻到了当年的青草香。
平静的生活,被一群人的到来打破,那天我和几个兄妹被从母亲身边生生掳走,卡车开出去好远好远,我还能听到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喊。
懵懂的我还不知道,前面等待我的是怎样的命运。
我被赶进连转身都困难的囚笼,没有水,也没有吃的。
我拼命尖叫求助,撞击木栏,但只要我反抗,闪着寒光的倒钩随即便像雨点般落下来, 刺穿我还没长坚实的皮肤,鲜血流下来,伴着惨叫。
半个月后,一头反抗的小象被活活打死了,我瞬间明白继续反抗,结局只有一个
——像它一样被活活打死,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我开始学乖,不吵不闹。
我很想告诉他们:我做,我都做,只要别再打我。
于是我被放了出来,开始学习如何取悦人类。
倒立、画画、坐板凳……一旦做不好就会遭到毒打,又犯了一个大错后,驯象师将粗长的铁钉钉进了我的脚掌,戳我的伤口成了他最爱的事,一戳我就会加倍努力。
因为实在太疼太疼了。
慢慢的,我成了队伍里的顶梁柱,每次出台都能引来阵阵掌声。那掌声让我觉得恶心。
有时我会想,如果那些游客知道画笔是被直接插到大我们鼻子里的,上面带着血,他们还会热烈拍手吗?
算了,人类都是残忍的。
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白天表演,晚上就被拴在树桩上睡觉。躺下是什么滋味,已然快忘记了。
日子是一天天的重复,我也早就预见到了我的未来——
像其他人一样,等到再也跳不动、画不动、走不动…… 就被处理掉。
我唯一庆幸的事就是我没有孩子,不用亲眼目睹它们再将这痛苦重新经历一遍。
这只小象被打的时候,她妈妈就在身边,那是怎样钻心挖肝的嘶吼:
“杀我可以,放过我的孩子“
”我什么都做,只要你们放了它”
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虎鲸Tilikum:我杀了3个人,可我2岁就被人类杀死了。
我是虎鲸Tilikum,“杀人鲸”是人类给我的代称。
我算是人类世界最有名的虎鲸了吧,不为别的,只因我杀了三个人。
人类只记得我残忍,可我的残忍又是谁造成的呢?
1983年,我2岁,正和妈妈在海中畅游觅食。
这原本是无比平常的一天,但是游艇飞机的轰鸣,让妈妈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她带领族人拼命逃跑,但还是敌不过人类的机器,我们被围困在海湾,鲜血染红了海面,一些族人死了,而我被抓了。
我被就近关在水泥池子里等待买家,小小的空间,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呆和呜咽。
很快我被卖给了一家水族馆,预示着我一生的噩梦的开始。
白天我被逼着做各种固定动作,做不好就不给饭吃,晚上我和两头10米长的成年虎鲸关在长30米、宽15米、高不到5米的水池里。
弱小的我成了他们发泄愤怒的对象,撕咬,撞击,拍打……每个躲在池子里瑟瑟发抖的夜晚,我都不得不回想曾经在大西洋畅游的时光,来给自己催眠。
虽然被打,但我却不恨它们,它们不过是和我一样的人类的囚徒。
我无数次问自己,
人类,人类,为什么要如此残忍。
难道因为我们生活在水中,就看不见我们的眼泪吗?难道你们以为我们就没有感情吗?
当我的兄弟姐妹在海中嬉戏的时候,我在接受高强度的训练;当它们在妈妈身边撒娇安睡的时候,我在两头暴躁虎鲸的拳头下苟延残喘,崩溃、煎熬、愤怒……
但我还是长大了。
当然我也曾感受到一些温暖,掌声、食物、轻抚、孩子们的笑脸……可这些所谓的“善意”对我毫无用处,不过是人类的一厢情愿。
我的心,已经和这身体一样,变得伤痕累累。
我对人类的仇恨也日渐增长。
一天一个叫伯恩的训练师跌入了水池,那一瞬间,我仿佛发了疯,多年的压抑瞬间爆发,我冲上去死死咬住了她的脚,把她拖到了水底。
伯恩死了。
但这次杀戮并没让我感到快乐,反而带来莫大的负罪感,在野外我曾几次目睹家人帮助人类,而我却杀死了她。
身背命案,加拿大动物园不再让我登台,我以为我就要回家了,但等来的却是又一次暗无天日的长途奔波。我被卖到了美国。
在那里我每天要表演8个场次,每次1小时,一周7天,没有休息。
除了表演,对人类而言我又多了一项用处,他们提取我的精子繁殖更多虎鲸。
是的,我要当爸爸了。
做了爸爸,就要有爸爸的样子,于是我努力配合演出,展现出深藏内心的温柔一面,但却一直没能见过我的孩子。
它们是怎样长大的?它们吃的好吗?谁来教它们捕食技能呢?
直到几年后,我远远地看见一头小虎鲸在驯兽师的威逼利诱下边呜咽,边努力翘起尾巴,我的心在滴血,我却救不了她。
在这监牢中,罪恶不断轮回,而我就是刽子手的帮凶。
我的脾气越来越坏,时而阴郁,时而暴躁,经常被注射镇定剂,短暂的平静之后,更深的怒火汹涌而来,循环往复。
又是一个被抑郁狂怒折磨的晚上,一名醉酒的男子出现在我的池边,多次大叫着挑衅,结局或许你们已经猜到了,我杀死了他。
这一次,事件很快平息,大概因为我对他们还有用处。直到一年后,同样的事情在我的驯兽师道恩身上上演。
道恩死了,她是我最亲的人,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人类说我疯了,是的,他们已经把我逼疯了。
道恩死后,我不再像之前那样活泼好动,仿佛一切都暗淡失色,活着不过是苟延残喘。
很快我被完全隔离起来,那是一个头和尾可以挨着池壁的小池子,除了在固定时间给人类提供精子,我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