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室友只能是室友的!
Part.1
我多次提议可以当他们的爸爸,然而他们拒绝了。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大学室友只能是室友,是变不成父子的。
Part.2
我常常想,人心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这样的污秽,这样的世俗。
失去了纯真。
我怀念那个互相叫爸爸的美好的时代。
Part.3
我甚至想改名,改叫谭祖国。
室友打断了我,
他说那是祖国母亲。
一般不说是爸爸。
Part.4
又或许玩一个谐音梗?
比如我要是是个学霸,那我的外号是不是就是霸霸了?
于是我这样向寝室提议到。
最终期末考试的时候,
我变成了渣渣,而他们变成了霸霸。
Part.5
我听人说,世界各国语言里爸爸都差不多。
那是很多婴儿一生中发出的第二个词。
妈妈是生命的第一声诉求,
爸爸则是思考的第一次开始。
我也想带给室友们这样纯粹的快乐,
让他们叫我一声爸爸。
Part.6
我在街上拦住了一个女性主义者,
我问她,我为什么想当别人的爸爸。
她说,你这是受了父权压迫的影响。
我问她,我可以当你爸爸吗?
她只说了一句滚。
就走了。
Part.7
我看历史书,上面说起了军阀孙传芳。
孙传芳说自己不做人民的公仆,要做人民的爷爷。
“你见过哪个仆人不偷主人的,你又见过那个爷爷不疼孙子的。”
孙传芳瞪大了眼睛,这样和我说。
我想当人民的爸爸,这句话,我终究没有说出口。
因为这样我就成了孙传芳的儿子了
Part.8
从教学楼回宿舍的路上,
一个戴眼镜的姑娘拦住了我,她问我:
“同学,读经吗?”
我一直不喜欢基督教,
因为他们非要说耶和华是天父,是人类的爸爸,是我的爸爸。
于是我生气起来,
高喊着:“你才是神的女儿呢!”
骂骂咧咧地走了。
Part.9
终于,我们毕业了,
室友只能是室友,他们到离开那天也没有喊我爸爸。
现在我一个人躺在没有窗户的出租屋里,
对着枕头说着话。
我告诉枕头:
“叫爸爸,我是你爸爸啊!”
枕头没有反驳,也没有答应。
Part.10
我想他其实是默许了。
因为我躺在枕头上,便会做一个梦。
梦见全世界的人都朝我跑过来,
几个室友带着头跑,
喊着:“爸爸!爸爸!爸爸!”
然后人们把我包围起来,成了一个几十亿人组成的肉球。
肉球就这样飘在宇宙里。
在声音不能传播的漆黑的宇宙里,
不断地喊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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