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六 世 大 宝 法 王留给世界的最后一课
噶 玛 巴 仟 诺
Karmapa Khenno
噶玛巴的证悟事业,
很重要的一个面相是:
众生仅仅只是
忆念他、看到他、
听到他、触碰到他,
或是佩戴或吞下他制作的圣物,
他的力量就能
将众生置于解脱道上。
《深藏的幸福--回忆第十六世大宝法王》
仅仅是他的存在,
仅仅是他在法座上一亮相,
就够令人惊叹了。
当他们一见到大宝法王,
不用接受任何教法,
就已有些改变,
有些东西就打开了。
—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 —
《见即解脱》序
第十六世大宝法王噶玛巴
圆寂实况
本文由当时负责照顾噶玛巴的西方医生所著,
全文字数约11195 ,阅读时间约需要36分钟,
并附有16世噶玛巴佛行事业之传奇一生。
阅读前,
若以极为清净之身语意,
恭敬用心阅读,
仅仅看到这些文字的描述
将或许,就能领受到极大的加持
........
我们就这样陷入广阔无边的虚空
根据当时负责照顾他的年轻医生,他是重症专家,也是佛教徒,是创巴仁波切的学生米切尔·莱维(Mitchell Levy)回忆说,他第一次见到十六世大宝法王是在1980年的5月,那是法王的第三次世界弘法之旅......
“我们当时尝试检查他的身体。当我再次见到大宝法王的时候已经是一年半之后了,也就是1981年的10月在香港。
当我见到法王时,他已经比我上次见到他时消瘦、虚弱许多。现在他除了糖尿病之外又有了癌症,事实上糖尿病已经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了。这次,我是他的主治医师。
当他抵达医院后我们为他做了全面的检查,有些部分并没有大碍,但有些部分有可能会危及生命。然而,有些事当时一直盘踞在我的心头。
首先,思路从这里开始,一直贯穿到我成为他的主治医生的所有细节。从法王的角度来看,他生病这件事,跟他在做其他的事并没有什么不同,这只是个经验。
对一个医生而言,这个经验是要去找出这个癌症对法王是否会致命;但,对法王而言,致命与否并无不同,在他看来,这就像我们在谈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话题。
从这一刻起到他圆寂,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基本上是匪夷所思,且铺天盖地地存在这条思路之外,透过他自身内心所展现出来的温暖与清明的诸种经验历历在目。
这很简单,我会说:‘您这儿痛吗?或是那里痛吗?’
我们想从简单的问题中得到复杂的答案。几乎无可避免地,我们的连串问题引来他更多的微笑及回答,‘没事!没事!’
然后我们会说:‘现在觉得如何?’
他回答说:‘没事!’‘那有什么不舒服吗?......’
他会说:‘没有!’
我们就在他那浩瀚不可测的心念状态中进行治疗。他不在意自己,他不希望大家聚焦在他身上。面对法王的诸种反应,就像你对自己的禅修经验有所质疑,但你就带着这个停不了的轮子继续前进。
同样的事情总是这样发生,当你问他会痛吗?在饭后你觉得不舒服吗?然后他就是微笑地看着你。我们就这样陷入广阔无边的虚空。
对一个照顾他的医生而言,这是一个非比寻常的教育情景。
对所有的人,不管是佛教徒或非佛教徒来说,法王是如此地深邃没有尽头,不管是在医药上或是身体上——那不像是我找到一个特定的部位,然后用力地去碰触他或捏他,从他的反应或表情,我知道那就是痛点。
反而是:他的痛在哪里呢?我们从没有找到过。
这让我们觉得既沮丧又敬畏。
他把自己的死亡当成另一个工具去跟大家工作在一起,并试着去帮助大家。
对我们这些照顾他的人而言这是个共同的经验:不管什么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让我们惊奇而且搞不清楚,为什么他总是不按照我们所想的去做。
我们也讶异于他对人的温暖及周到,这个过程一直到他圆寂前都是如此。
他进到医院的第一天,我们做了所有的评估,之后进到法王的房间并和他开会。我开始问他相同的问题,他保持着微笑并肯定的回说:‘是’或‘不是’。
最后,事情终究有最后。
他对我说:
‘有一件事对你非常重要,
你一定要了解。
如果我需要在此地教导众生,如果此地还有我需要去做的事,那么就没有任何疾病可以战胜我。
如果我不再真正需要去教导众生,那么就是你把我绑住了,我也不会在这块土地上多做停留。’
这真是个介绍病人的有趣方式。”
‘为什么法王正在面对死亡?’
莱维医生第二次见到法王是在几个月后的香港——1981的10月份。
让他印象最深刻的是因为病情加重,法王消瘦许多而且相当地虚弱,而在同一时间,法王的存在与温暖一点也没有改变——还是那个躺在床上,有很大可能会圆寂于癌症的病人,看起来好像才刚切除了扁桃腺。
“每次我走进房间,他总是对我露出灿烂的微笑,我的脑袋却在他的笑容中一片空白。
我会这样想,等一下,到底是谁在照顾谁啊!被认为是病人的是他,不是我啊!正当我想要离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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