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人:不问天意,不猜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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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最大的智慧就在进退之间。
孟子曰:「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意思是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们应该学会取舍,不要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浪费宝贵时间。
许多人活了半辈子、较劲半辈子,才明白这两个道理:一是天意不能问,二是人心不可猜。
 一、不要问天意 
古人依靠科举出仕,但有人满腹文章,白发苍苍尚未中举;也有人才疏学浅,年纪轻轻就能及第登科。每当目睹这些现象,我们总会感叹天意难测、世事无常。


正所谓「形势比人强」,在天意面前,人的力量往往是微不足道的。从古至今,顺天意者昌,逆天意者亡。

汉高祖刘邦最早不过是个小小的泗水亭长,纵然白手起家也能登基称帝、坐拥万里江山;楚霸王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却最终兵败如山倒,落得个自刎于乌江的下场。
天意是人生的轨迹、是命运的安排,看起来虚无缥缈,有时甚至有些喜怒无常。人活一世,没有谁能一辈子不遭遇烦恼、挫折、辛苦,我们无法按照个人意志扭转天意,却可以调整心态,积极面对生活。
不问天意,也就是古人常说的「乐天知命」。顺应天道安排、遵循自然规律,知道人生每个阶段该做什么,进而合理规划自己的人生。如此才能做到宠辱不惊,在困顿中不至于绝望,在得意时不至于轻狂,保持住内心的安宁。
曾国藩曾说:「凡成大事,人谋居半,天意居半。」一个人成功与否,是天意和个人努力共同作用的结果。我们常说,尽人事,而后听天命。

把天意难测当成借口,只会叫人逃避现实、放弃努力;而过分在意得失,又会让人心生执念,更容易误入歧途。
古训有言: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做人应当专注于自己的内心,专注于完善自我。只要自我成熟完善了,取得成就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因此,王阳明在《传习录》中说:天地虽大,只要心存良知、心怀善念,哪怕只是凡夫俗子,也有可能成为圣贤。

:国无大小,有者灭亡。主两,男女分威,命曰大麋,国中有师:在强国破,在中国亡,在小国灭。 凡观国,有六顺:主不失其位则国有本,臣失其处则下无根,国忧而存。主惠臣忠者,其国安。主主臣臣,上下不□者,其国强。主执度,臣循理者,其国霸昌。主得位臣辐属者王。 六顺六逆乃存亡兴坏之分也。主上执六分以生杀,以赏罚,以必伐。天下太平,正以明德,参之于天地,而兼覆载而无私也,故王天下。(黄帝四经·经法·六分) [译文]考察一个国如何关键在君,考察一家如何关键在父。能治理一国政事的堪任其君,能主持一家事务的堪当其父。在考察一个国家的时候,有六种悖逆的现象需要注意:第一是为太子具有了君父的权威。第二是作为大臣的具有了君主的权威,这样的国家虽然强大也不能称王天下。第三是谋臣有外志而不能尽忠于本国,这样国家就不会安定,君主意识不到这一点,国家就会受到损害。第四是君主失位不能行使权力,国家便失去了依托,而大臣此时如能坚守岗位,克尽职守,国还有生存的基础,虽有忧患尚可保存;君主失位已经使得政事荒废不治,此时大臣再不能克尽职守,则政令不能下达,这便称作“颓国”。第五是君主暴戾无道,赏罚生杀失去准度,臣下贵贱位次混乱,贤与不贤的人并立无别,这便称作“危国”。第六是君主、后妃同时掌政,政令歧出,令人迷惑无所适从,加之王、妃争权,势必导致国家内战,这便称作“亡国”。 太子具有了君父的权威,这就称作逆上,会使群臣不能与君主一心一德。大臣具有了君主的权威,这就称作大臣遮蔽了君主的威望,上述两种情况,发生在大国会使大国削弱,发生在中等国家会使中等国家破败,发生在小国会使小国灭亡。谋臣有外心兼为他国设谋,这是违反常规的,国家将不安宁。此种情况发生在大国会使大国面临危险,发生在中等国家会使其削弱,发生在小国会使其破败。君主失去王位,大臣还能尽职,这就称作君主尚有依托,但已接近祸患了,此种情形,发生在大国是令人担忧的,发生在中等国家是很危险的,发生在小国会使其削弱。如果君主失位,而且大臣失职,那么国家就失去了生存的根基,根基一失,国家也就将受到绝大的损害了。此种情形,发生在大国会使其破败,发生在中等国家会使其衰亡,发生在小国会使其覆灭。君主行为暴戾,臣下位次混乱,这就称为万事荒废不可救药,外患内乱必接踵而至,违背天理天必降灾,这种情况,无论发生在什么国家都会灭亡。君主、后妃分争权力,导致国家出现二主,这就使国人迷惑无所适从,国家因此会有兵乱,这种情形,发生在强国会使其破败,发生在中等国家会使其衰亡,发生在小国会使其覆灭。 考察一个国家,有六种顺当的现象,这就是:君主不失其位,国家便具备了存在的根基;而如果大臣不能尽职,这就使君主失去了依托,这样的话,国家还可以在忧患中继续生存。君主慈惠爱下,大臣忠心事上,则国家安定。君主大臣名副其实,不相僭越,君上臣下一心一德,则国家强盛。君主理政秉法执度,大臣行事遵循事理,则国家昌盛称霸天下。君主居得其位,大臣团结在君主周围,这样便可称王天下。 六顺与六逆是决定国家存亡兴坏的分界,君主掌握判断六顺、六逆的标准,并以此来施行生杀、赏罚及果决征战。天下安定宁和在于君主执度公正以明其德,同时效法天地公平无私,这样就可以称王天下。 (爱贤,民心,义兵)王天下者之道,有天焉,有地焉,有人焉,三者参用之,然后而有天下矣。为人主,南面而立。臣肃敬,不敢蔽其主。下比顺,不敢蔽其上。万民和辑而乐为其主上用,地广人众兵强,天下无敌。 文德究于轻细,武刃于当罪,王之本也。然而不知王术,不王天下。知王术者,驱骋驰猎而不禽荒,饮食喜乐而不湎康,玩好嬛好而不惑心,俱与天下用兵,费少而有功,战胜而令行。故福生于内,则国富而民昌。圣人其留,天下其与。不知王术者,驱骋驰猎则禽荒,饮食喜乐而湎康,玩好嬛好则惑心,俱与天下用兵,费多而无功,战胜而令不行。故福失于内,财去而仓廪空虚,与天相逆,则国贫而民荒。至圣之人弗留,天下弗与。如此而又不能重士而师有道,则国人之国矣。 王天下者有玄德,有玄德独知王术,故而天下而天下莫知其所以。王天下者,轻县国而重士,故国重而身安;贱财而贵有知,故功德而财生;贱身而贵有道,故身贵而令行。故王天下者,天下则之。霸王积甲士而征不备,诛禁当罪而不私其利,故令天下而莫敢不听。自此以下,兵战力争,危亡无日,而莫知其所从来。夫言霸王,其无私也,唯王者能兼覆载天下,物曲成焉。(黄帝四经·经法·六分) [译文]君主要想称王天下,必须参合天时、地利、人事三方面因素,然后才能广有天下。作为国君就要居得其所,真正行使其作为国君的职权。大臣恭敬,不敢蒙蔽君主。下属和顺,不敢欺蒙其上。百姓和睦甘愿为国君效力,地域广大,民人众多,军队强盛,可无敌于天下。 庆赏公正可极于小民,而刑罚不苟必极于当罪,这是王道的根本。但此外还必须懂得王术,否则不足以称王天下。懂得王术的人,田猎有度,饮宴有节,珍宝声色不惑于心,这样的话,发动天下的人从事征战,就会用力极少而见功甚多,征战必胜令行禁止。因此会得到福佑,使得国家富强人民昌盛。圣人便会居处其国而佐助他,天下人也都会亲近追随他。但如果不懂得王术,田猎无度,常常沉湎于饮宴,珍宝声色蛊惑其心,这样的话,发动天下的人从事战争,就会用力甚多而不见功效,战虽或有所胜却不能令行禁止。因此失去福佑,财物耗尽而仓廪空虚,违逆天道,使得国困民贫。有德能的人便会遗弃他,天下人也要背离他。同时再不能重视士人,尊有道的人为师,那么国家将为他人所有了。 称王天下的人要具备恒德,有了恒德,还要懂得王术,所以能称王天下而天下的人却不知其中的缘故。称王天下的人,看轻一城一地而重视士人的归附,这样就使国家稳固而自身安逸;看轻财利而尊重知识,所以功成而财生;卑屈己身而尊重有道之人,所以能使自身显赫而令行天下。因此称王天下的人,天下人都会以其为表率。霸主积蓄兵力以征讨不听命的诸候国,诛伐理当治罪的国家而不图私利,所以能令行天下而没有敢于违抗命令的。除此之外,像那些不讲王术,只是凭借武力,为了私利而穷兵黩武的人,身亡国危指日可待,而他们居然还意识不到是因为什么。至于说到霸王,因为他们能效法天地、覆载天下,公平无私,所以能使天下万事各得其宜。】 

四度

 (材能,守谦,务实,君臣,审分,正法,顺民)【君臣易位谓之逆,贤不肖并立谓之乱,动静不时谓之逆,生杀不当谓之暴。逆则失本,乱则失职,逆则失天,暴则失人。失本则损,失职则侵,失天则饥,失人则疾。周迁动作,天为之稽。天道不远,入与处,出与反。 君臣当位谓之静,贤不肖当位谓之正,动静参于天地谓之文,诛禁时当谓之武。静则安,正则治,文则明,武则强。安则得本,治则得人,明则得天,强则威行。参于天地,合于民心。文武并立,命之曰上同。 审知四度,可以定天下,可安一国。顺治其内,逆用于外,功成而伤。逆治其内,顺用于外,功成而亡。内外皆逆,是谓重殃,身危为戮,国危破亡。内外皆顺,功成而不废,后不逢殃。 声华实寡者,庸也。顺者,动也。正者,事之根也。执道循理,必从本始,顺为经纪。禁伐当罪,必中天理。背约则窘,达刑则伤。背逆合当,为若有事,虽无成功,亦无天殃。(黄帝四经·经法·四度) [译文]君主大臣改变了相互正常的位次就称为逆,贤与不贤的人职爵贵贱无别就称为乱,违反了服役务农的时节规律就称之为逆,滥行生杀赏罚之权就叫暴戾。违反了君臣的正常位次就使国家失去了生存的根本,混乱了贤与不贤人的贵贱位序就会使之各自迷失本身的身份职守,动静违逆时令,就会失去上天的保佑,君主暴戾就会失去民心。国家失去根本就会受以重创,贤与不贤的人迷失了各自身份职守就会发生僭越侵权之事,失去天佑则会有饥馑凶荒,失去民心就会遭到天下的憎恨。进退动静,都必须以天道作为法则。天道不远,人事的一切举措都应与之协调。 君臣各安其位就叫位次整肃,贤与不贤的人各安其位就叫贵贱正定,耕战参合于天时地利就称作“文”,伐乱止暴合于天道就称作“武”。君臣位次整肃则上下安定,贤与不贤的人位次正定则万事都可得到治理,有文德则政令清明,讲武德则国家强大。上下安定则国家就有了存在的保证,万事治理会更好地招揽人才,政令清明会得到天助,国家强大则威慑天下。参合于天地,顺应于民心,文德武德并举,君主就会得到人民的普遍拥戴。 深刻体会上述四项准则,大可平定天下,小可安治一国。在内政的治理上能够执道循理而在军事外交上却诛禁不当,则治国之功仍有所损。如在内政的治理上反义逆理,而只是在军事外交上诛禁得当,那么征伐之功也会失去。倘若内政外交的处理上都违背天道人理,这就是最大的祸殃,君主将身陷危难,还有被杀的危险,并且最终导致国家灭亡。如果内政外交皆顺应天道人理,则内绩武功都不会失去,而且亦无后患。 名不副实,这是不宜取的,顺天道,这是动的特征。中人理,这是静的特质。执守天地之道,遵循人事之理,必须从最基本的事情做起,并沿这条路去安排内政和外交。在征伐有罪之国时,必须符合天道。背盟弃义则进退窘困,征伐行动不合于天意则必受损伤。顺于天理、合于天当,则战争一旦发生,即使不能取得战功,也不会有什么灾祸。(立衡,守谦,务实,极反,容众,指武,贵实)毋止生以死,毋御死以生,毋为虚声。声溢于实,是谓灭名。极阳以杀,极阴以生,是谓逆阴阳之命。极阳杀于外,极阴生于内。已逆阴阳,又逆其位,大则国亡,小则身受其殃。故因阳伐死,因阴建生。当者有数,极而反,盛而衰:天地之道也,人之理也。逆顺同道而异理,审知逆顺,是谓道纪。以强下弱,何国不克;以贵下贱,何人不得;以贤下不肖,何事不治。 规之内曰圆,矩之内曰方,悬之下曰正,水之上曰平;尺寸之度曰大小短长,权衡之称曰轻重不爽,斗石之量曰少多有数,绳墨之立曰曲直有度。八度者,用之稽也。日月星辰之期,四时之度,动静之立,外内之处,天之稽也。高下不蔽其形,美恶不匿其情,地之稽也。君臣不失其位,士不失其处,任能毋过其所长,去私而立公,人之稽也。美恶有名,逆顺有形,情伪有实,王公执之以为天下正。 因天时,伐天悔,谓之武。武刃而以文随其后,则有成功矣,用二文一武者王。其主道,离人理,处狂惑之位处而不悟,身必有戮。柔弱者无罪而几,不及而趯,是谓柔弱。刚正而强者临罪而不究。名功相抱,是故长久。名功不相抱,名进实退,是谓失道,其卒必有身咎。黄金珠玉藏积,怨之本也;女乐玩好燔材,乱之基也。守怨之本,养乱之基,虽有圣人,不能为谋。(黄帝四经·经法·四度) [译文]不要从死亡的角度去阻止新生,不要从永生的角度去阻止死亡,也不要虚张声势徒有虚名。名声超过实际其结果反而是无名。在阳气极盛时,反有阴气孕育着,在阴气极盛时,却有阳气萌生着,这种现象,便称作变异的阴阳规律。阳气萌生于内,已经出现变异的阴阳定律,又不能及时摆正具体对策位置,那么大则国家败亡,小则殃及自身。因此在阳极阴生时,要果断地讨伐开始走向衰落之阳,而在阴极阳生时,要及时扶植新生之阳。天当有定数,这就是至极时就开始走向反面,盛极时就开始走向衰落;这不仅是天地自然的规律,也是人类社会的规律。逆、顺两种阴阳定律都同样是天道决定的,但人类相应的对策却不同。详细说明逆、顺两种定律,这就是在总体上把握了道的准则。强盛的向弱小的表示谦卑,那么有什么国家不能战胜呢?高贵的向卑贱的表示虚心谦卑,那么什么人不能归附呢?贤人向不贤的人表示虚心谦卑,那么国家又有什么事情不能治理呢? 规用来画圆,矩用来画方,悬用以测端正,水用以测水平。用尺寸度量小大短长,用权衡称量轻重,用斗石量多少,用绳准来测度曲直。以上八种度量标准是人们日常生活中实际应用的准则。日月星辰都遵循着固定的运行周期,四时更迭都有一定的次序,自然界的消息盈虚进退出入自有一定的守则,事物的适度与非适度自有分际,这些都是天道自有的法则。地势高下各有定位,不至隐蔽不明。土地肥瘠不同,不至隐匿不清,这些都是地道所含的法则。国君臣子都各居其位,士人也得其所哉,擢用贤能量才授官,治理百姓秉公办事,这是人道所应守的法则,是非善恶各有名分,背于道理或合于道理自有客观情形作依据,真实虚假自有事实来判定,君主只要掌握上述准则,就可以成为天下的楷模。 顺应天道,诛伐必然要灭亡的国家,这叫“武”。在武功杀伐之后继之以文德安抚,这样就会有成功,而使用二分文德一分武功就可以称王天下。像那种弃天道、背离人理、处于悖逆之位而尚不省悟的君主,必有杀身之祸。守雌节者虽无忧患却能居安思危,祸患未至却能随时警惕,这便是雌节的含义。而恃雄节者却正相反,祸患已经临头还丝毫意识不到。名声与功绩相符,所以才能长存久安。名声与功绩不相符,名声超过实际,这就弃失了天道,最终必有祸患。厚积黄金珠玉而不分他人,这是惹怨的祸根。盛置女乐珍玩而蛊惑其心,这是生乱的开始。保守惹怨的祸根,培养生乱的苗头,即便有圣人在他的国家,也仍然难以为这样的君主出谋划策了。 

 (时则,则天,立衡)【人主者,天地之稽也,号令之所出也,司民之命也。不天天则失其神,不重地则失其根,不顺四时之度而民疾。不处外内之位,不应动静之化,则事窘于内而举窘于外。八正皆失,与天地离。天天则得其神,重地则得其根。顺四时之度而民不有疾。处外内之位,应动静之化,则事得于内而举得于外。八正不失,则与天地总矣。 天执一,明三,定二,建八正,行七法,然后施于四极,而四极之中无不听命矣。蚑行喙息,扇飞蠕动,无不宁其心,而安其性,故而不失其常者,天之一也。天执一以明三,日信出信入,南北有极,度之稽也。月信生信死,进退有长,数之稽也。列星有数,而不失其行,信之稽也。天明三以定二,则壹晦壹明,壹阴壹阳,壹短壹长。天定二以建八正,则四时有度,动静有立,而外内有处。 天建八正以行七法:明以正者,天之道也;适者,天度也;信者,天之期也;极而反者,天之性也;必者,天之命也;顺正者,天之稽也;有常者,天之所以为物命也:此之谓七法。七法各当其名,谓之物。物个合于道者,谓之理。理之所在,谓之顺。物有不合于道者,谓之失理。失理之所在,谓之逆。逆顺各有命也,则存亡兴坏可知也。(黄帝四经·经法·论) [译文]君主取法天地之道,制定各项政策律令,使人民得以安身立命。如果不取法天道就会失去神佑,不尊重地道就会失去根本,违逆四时节候就会有怨恨。不能区分事物处于适度之内还是处于适度之外,不能顺应消息盈虚进退出入的变化,便与天地之道乖舛了。倘若取法天地就会得到神助,尊崇地道就有了立国的保证,遵循四时节候人民就不会有怨恨。辨明了事物的适度与非适度界线,顺应盈虚进退出入的自然变化规律,那么政令就可以在中央顺利制定并在地方有效实施了。八政没有失误,这才是与天地之道相合。 上天依靠道的力量生成了日月星辰,并使阴阳定位,建立八政,颁行七法,然后施行于天下,使天下万物无不听命。同时,各种动物也都能安其心性,而不违背各自存在的法则,这些都是由恒一的天道所决定的。上天靠着道生出日月星辰,其中太阳总是按照确定的时间东升西落,南行北折皆有规则,这是由它的运行度数所决定的客观规律。月亮十五时饱满而初一时却消失不见,其盈亏满损皆有常规,这是由它的生死气数所决定的客观规律。众星运行也各有度数,而从不离失它们的运行轨道,这是由它们各自确定的位置所决定的客观规律。上天成了日月星辰并使阴阳定位,这样便有了昼夜、阴阳、生杀的交替转化更迭。上天使阴阳各得其位,又使八政得以建立,这样四时节候皆有定则,动静进退各得其序,适度与非适度都有定位。 上天建立八政、颁行七法,万事万物的明了和确定的特性,是自然规律决定的。万物万事所具有的恰当适度是由天道本身的度数决定的。事物都具有信实的特性,这是因为天道运行本身就具有确切的周期性。事物发展到极端就必然向相反的方面转化,这是道本身的性质所决定的。事物都具有必然性,这是由天道本身的命数决定的。事物都具有顺正的特性,这是由天道本身的守则决定的。事物各自守其常规,这是由于天道能使万物各安其性。以上所述,便是“七法”。七法的内容与各自的名称相副,这就叫事物得到验证。如果事物验证后的结果与道的具体特质都能相合,这便称做合理,合理就是顺。而假如事物验证的结果与道的具体特质都不相合,这便称作失理,失理就是逆。逆和顺这两种不同的称呼是由它们各自的性质决定的,懂得了这一点,存亡兴坏的道理也就可以把握了。 (王霸,则天,源)琼森威,威生惠,惠生正,正生静。静则平,平则宁,宁则素,素则精,精则神。至神之极,见知不惑。帝王者,执此道也。是以守天地之极,与天俱见,尽施于四极之中,执六柄以令天下,审三名以为万事稽,察逆顺以观于霸王危亡之理,知虚实动静之所为,达于名实相应,尽知情伪而不惑,然后帝王之道成。 六柄:一曰观,二曰论,三曰动,四曰专,五曰变,六曰化。观则知死生之国,论则知存亡兴坏之所在,动则能破强兴弱,专则不失是非之分,变则伐死养生,化则能明德除害。六柄备则王矣。三名:一曰正名立而偃,二曰倚名法而乱,三曰无名而强主灭:三名察则事有应矣。 动静不时,种树失地之宜,则天地之道逆矣。臣不亲其主,下不亲其上,百族不亲其事,则内理逆矣。逆之所在,谓之死国,死国伐之。反此之谓顺,顺之所在,谓之生国,生国养之。逆顺有理,则情伪密矣。实者示人虚,不足者示人有余。以其有事,起之则天下听;以其无事,安之则天下静。名实相应则定,名实不相应则争。名自命也,物自正也,事之定也。三名察则尽知情伪而不惑矣。有国将昌,当罪先亡。(黄帝四经·经法·论) [译文]强大产生威严,威严产生恩惠,恩惠产生端正,端正产生宁静。诸事宁静则心情平和,平和则安宁,安宁则内心空灵无欲。心境空灵则精明,内心精明则微奥莫测变化无穷。深微奥妙到了极点,认识便不会再迷惑了。作为帝王,所执守的道便是此道。因此把握天道运行的规律,进退动静取法天道,并将此规律广施于天下,并把握治国的六种道术来统治天下,审察三种名实关系来作为处理各种事务的准则,考察或悖逆天道或顺应天道的史实来说明或霸、或王、或存或亡的道理,了解虚实动静的不同施为,通晓虚实相应的道理,审知真假而不迷惑,这样的话霸王之道也就成就了。 治理国家有六种道术,一是观照几微,二是综合分析,三是相时而动,四是以法决断,五是善于应变,六是交替变换。观照几微可知一个国家的死生征兆;综合分析客观因素就可以击败强大而振兴弱小;以法决断就不会混淆是非的界线;顺时应变就能扫灭腐朽而培养新生;赏罚威惠交替变化,就能兴善除恶。六种道术具备,就可以称王天下了。决定国家治乱的三种名实关系:一是形名正定,名实相副,则法度就能得以建立国家得以安定;二是形名不正,名实不副,则法度荒废并且国家混乱;三是无视形名,名实扫地,则国家虽强,也会灭亡。懂得了以上三种形名关系,也就具备了应付一切的手段。 使人民从戎征战或务农违背天时,又不能因地制宜种植植物,这便是违逆自然规律。大臣不亲近君主,下属不亲近上极,各行各业的人不专心于各自的本职工作,就是违逆了社会规律。违逆自然社会规律的国家就是腐朽没落的国家,这样的国家就要去讨伐。与上述做法相反的便称作“顺”,顺应自然社会规律的国家,就是充满生机的国家,这样的国家就要去扶植联合。分清了一个国家是违逆自然社会规律还是顺应自然社会规律,那么它们的综合国力的虚实也就很清楚了。在征伐腐朽国家的具体战术上,兵力充足要装出兵力不足的样子,而在兵力缺乏时要装出兵力充备。在天下发生战事时,发动人民从事征战,则天下百姓无不听命;在天下太平时让百姓安心从事生产,则天下人都会安居乐业。名实相副则国家安定,名实不相副则国家出现份争。所谓名称是根据万物的具体性质自然界定的,万物在名称的规范下自然得到正定,万事也会在名与物相副的情况下自然得以安定。懂得了“三名”就可以完全了解事物的虚实真伪了。这样,国家就会昌盛,敌国就会灭亡。】 

亡论

 (除患,义兵,兴亡,戒骄,广德,务实,除乱)【凡犯禁绝理,天诛必至。一国而服六危者,灭;一国而服三不辜者,死;废令者,亡;一国而服三壅者,亡地更君;一国之君而服三凶者,祸反自及也。上溢者死,下溢者刑。德薄而功厚者隳,名禁而不匡者死。抹利,襦传,达刑,为乱首,为怨媒:此五者,祸皆反自及也。 守国而恃其地险者削,用国而恃其强者弱。兴兵失理,所伐不当,天降二殃。逆节不成,是谓得天;逆节果成,天将不盈其命而重其刑。赢极必静,动举必正。赢极而不静,是谓失天;动举而不正,是谓后命。大杀服民,戮降人,刑无罪,祸皆反自及也。所伐当罪,其福五之;所伐不当,其祸十之。(黄帝四经·经法·亡论) [译文]凡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违反了天理的人或国家,必然受到上天的惩罚。一个国家具备了因六种悖逆的现象而形成的六种危险和危害,这个国家就会灭亡。一个国家出现了肆意惩罚杀戮三种无罪的人的情形,这个国家就会濒于死地,这是因为废弛法令的国家必然灭亡无疑。一个国家出现了三个方面者壅塞不通的情况,就会丧失国土,更换君主。一个国家的君主具有三种恶德的话,就会自己招来祸殃。君主骄溢,必被戮而死;臣下骄奢,必有就刑之殃。只重武功而轻视文德的国家会受到极大的损害,各种等级制度和法令条文不能正定的话会导致国家灭亡。觊觎贪图别国的土地资财,轻易地改变主意背弃盟约,不恭行天意对于有罪之国予以惩罚征讨,扮演祸乱的肇始者,充当引起怨恨的媒介,上述五种情况,都是自取祸患的作法。 防守一方如果仅仅凭藉地势险要,城郭牢固势必有被侵削之危,进攻一方倘若完全依仗军事上的强大必定会由强变弱。出兵不讲事理,征伐不合天道,上天就会降大祸。举动不违天道,就会得到天助。举动确实违反了天道,国家的命数也就不长了,还会受到上天的重罚。当事物运行变化到极点时,人们就必须安静下来,动静进退必须符合适度。而事物已发展到极点人们却还不能静息下来,这就会失去天助。动静进退不合适度,这是违背天命的。人已归降还要杀戮,人有贤德反被杀害,人无罪过却施刑罚,上述作法,都是自己取祸。讨伐征敌如果符合天道,就会得到五倍的福助;讨伐出征如果不符合天道,就会受到十倍的惩罚。(去利,道常,守权,明审,务实,指武,除乱)国受兵而不知固守,下邪恒以地界为私者保。救人而弗能存,反为祸门,是谓危根。声华实寡,危国亡土。夏起大土功,命曰绝理;犯禁绝理,天诛必至。六危:一曰嫡子父,二曰大臣主,三曰谋臣外其志,四曰听诸侯之废置,五曰左右比周以壅塞,六曰父兄党以拂。六危不胜,祸及于身。三不辜:一曰妄杀贤,二曰杀服民,三曰刑无罪:此三不辜。 三壅:内位胜谓之塞,外位胜谓之拂;外内皆胜则君孤直。以此有国,守不固,战不克,此谓一壅。从中令外谓之惑,从外令中谓之贼。外内遂争,则危都国,此谓二壅。一人擅主,命曰蔽光。从中外周,此谓重壅。外内为一,国乃更,此谓三壅。三凶:一曰好凶器,二曰行逆德,三曰纵心欲:此谓三凶。 昧天下之利,受天下之患;昧一国之利者,受一国之祸。约而背之,谓之襦传。伐当罪,见利而反,谓之达刑。上杀父兄,下走子弟,谓之乱首。外约不信,谓之怨媒。有国将亡,当罪复昌。(黄帝四经·经法·亡论) [译文]国家受到侵犯,君主不专心如何坚固防守,属下也只是随意划分管界但求自保。援救他国却不能使之免于危难,反而给自己招来祸患。上述三种情况是使国家招致危险的根源。不具实力反而虚张声势地去进攻别国,结果是国家危险,土地丧失。农忙季节却大兴土木,这是违背天理农令的。做了不该作的事情,违反了天理必然会受到上天的惩罚。所谓“六危”:一是太子行使君父的权力。二是大臣行使君主的权力。三是谋臣怀有外心。四是本国君主和官吏的任免听任诸候的意愿。五是群臣勾结蒙蔽君主。六是君主的伯叔兄弟各自结党,扩展势力,以违抗君命。上述国家存在的六种危险因素不能克服,必然会自取其祸的。所谓“三不辜”:一是肆意杀害贤良,二是杀戮已经归降的人,三是对无罪之人滥施刑罚,这就是“三不辜”。 以后妃为代表的外戚势力过大,这就叫闭塞不通。朝官的权威过大就称为逆上;外戚和朝官权威都过于强大,君主就会势单力薄。在这种情况下统治国家,防守不会牢固,攻战不会取胜,这就是“一壅”。外戚权臣们假藉中央的名义来命令地方就会使地方迷惑,以地方势力来挟制中央就称为乱臣贼子。地方与中央分争权力,国家就会受到损害。这就是“二壅”。后妃一人控制君主,就比喻为遮蔽日光。后妃为首的外戚势力以及朝官势力两方面对君主实行封锁,这就形成了严惩的壅蔽态势。一旦权臣势力与后妃为首的外戚势力勾结在一起,那么国家也就要更换君主了,这就是“三壅”。所谓“三凶”,一是恃勇好战,专嗜杀伐。二是倒行逆施,妄杀贤良。三是无视法纪随心所欲,这便是“三凶”。 贪图整个天下的财利,就会承受天下的灾患;贪图一国的财利,就会承受一国的祸患。与别国签订了盟约中途背叛了人家,这就叫作反复善变。讨伐有罪之国,见到利益便中途而返,退出盟国不再与其讨伐,这就叫作不恭行天罚。杀戮迫害自己的亲属,这就叫做肇始祸乱的罪魁。与臣下有约定却不守信义,这就叫充当引起怨恨的媒介,会导致本国灭亡,本已衰败了的敌国也会因此重新兴盛。】 

论约

 (刑罚,时则)【始于文而卒于武,天地之道也;四时有度,天地之理也;日月星辰有数,天地之纪也。三时成功,一时刑杀,天地之道也;四时而定,不爽不忒,常有法式,天地之理也;一立一废,一生一杀,四时代正,终而复始,人事之理也。 逆顺是守,功溢于天,故有死刑。功不及天,退而无名;功合于天,名乃大成,人事之理也。顺则生,理则成,逆则死,失则无名。背天之道,国乃无主。无主之国,逆顺相攻。伐本隳功,乱生国亡。为若得天、亡地、更君;不循天常,不节民力,周迁而无功。养死伐生,命曰逆成。不有人戮,必有天刑。逆节始生,慎毋戡正,彼且自抵其刑。 故执道者之观于天下也,必审观事之所始起,审其形名。形名已定,逆顺有位,死生有分,存亡兴坏有处,然后参之于天地之恒道,乃定祸福死生存亡兴坏之所在。是故万举不失理,论天下无遗策。故能立天子,置三公,而天下化之:之谓有道。(黄帝四经·经法·论约) [译文]始于生育长养而终于肃杀,这是天地的自然规律。四时的更迭运行自有一定的规则,这是天地自然的道理。日月星辰自有定位和运行固有轨道、周期,这是天地本有的纲纪。所谓天地之道,即是春夏秋三季生长收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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