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训:无事定心,临事守心,历事练心!
王阳明说:"吾道养心,未尝离却事物,只顺其天则自然,就是功夫。"
意思是:我们道家中人,修身养性并没有离开平常的事物,不用刻意寻找,只需顺着自然的规律,保持一种自然而然的心态,这就是功夫。
心是天下之大本,要修好这颗心,就是要做到:无事定心,临事守心,历事练心。
老子说:“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人类的文明与进步,各种声色犬马的诱惑就愈是争奇斗艳,层出不穷。在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里,如果我们不能自制,必然弄得像老子所说的“目盲”、“耳聋”、“口爽”、“心发狂”的地步。
一个人若没有安定的心,给他再多的名声和财富他都不会满足。我们之所以感到痛苦烦恼,是因为我们内心不安定。
好好的掌控好自己的心念,千方百计把自己各种想入非非的想法停下,各种念头止住了,由此产生的各种痛苦自然也就消失了。
有位农夫,一次农闲时,想到自己一生忙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不断地耕种,便起了一个心念——到底什么叫做修行?修行的境界又是如何?
于是便决定上山请教一位修行者,他很尊敬地问:“请问您花了数十年的时间修行,所求为何?”
修行者就说:“我要练就一念安定的心。”
老农夫就和这位修行者对坐,沉默了许久。突然间,老农夫起身离开,非但没有恭敬地道别,反而还回过头对修行者说:“你这样的修行,将来会堕落地狱。”
这位修行者听到老农夫的无礼言辞非常生气,当下就追出洞外,对老农夫破口大骂。
老农夫不疾不徐地说:“你不是要修一念安定的心吗?”
这则简单的故事很有启发性。要修一颗安定心谈何容易,唯有多磨,多练。
人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临事用心,一心不乱,守心不移,就是修行。
从前有一个国王,他与一个著名的大师聊天,大师说:“修行并不在苦行,而是在用心。出家人面对外界的各种诱惑,能够守心,不为所动。”
国王将信将疑,对大师说:“能够用事实来证明你的话吗?”
大师说:“请大王明天派两班能歌善舞的宫女,一班在东街跳舞,一班在西街唱歌;从监牢里放出一个判死刑的犯人,拿一个盛满油的罐子,让他小心捧着,绕过街道一周回来,如果罐里的油没有倾溢出来,就赦他无罪;命令四名兵士,拿着大刀随行,吩咐他们注意那犯人手上所捧的油,如果油在哪里倾出,就在哪里立刻将他斩首。大王这样一试,便能得到证明。”
到了第二天,国王照大师的指示去做。那犯人绕过了东西街道一周,丝毫不敢疏忽,手上所捧的油,一点也没有溢出来。
大师请国王问那犯人绕街一周的所见所闻。结果犯人回答说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
国王大怒:“你胡说八道!东街宫女跳舞,西街宫女唱歌,你既不是瞎子,又不是聋子,怎么会不见不闻?”
犯人答道:“大王!今天是我生死的关头,我一心只顾着那罐油,怎么还有心思注意别的事情呢?所以绕过了街道一周,真的是不见不闻。”
曾国藩有言:“凡遇事须安祥和缓以处之,若一慌忙,便恐有错。盖天下何事不从忙中错了。故从容安祥,为处事第一法。”
困难的事情,往往错综复杂,让人不知从何下手。面对这样的情况,应对的方式,应该静下来细细思索,抽丝剥茧一点一滴的分析状况、理出脉络,从而找到解决的办法。
但心中烦乱的人,便容易无所适从,久久不能着手开始,问题越拖越难,压力越拖越大。
“致虚极,守静笃”,守住心灵的清明,安静下来,梳理出最根本的问题,其他的也就迎刃而解。如果不守心,只会让自己一直处在忙乱当中。
王阳明讲:“人须在事上磨,方立得住。”
人只有在磨练中才能成才,只有在逆境中才能成熟,这就是在事上磨练的含义,也就是要培养活智慧,而不做死学问。
历事练心,通俗地说,就是要在纷繁复杂的具体事务中锻炼自己的心理素质,做到动静皆定。
康熙在他的《庭训格言》中,有这样一段记载:三藩之乱时,清军主力和吴三桂的部队决战,半个月了还没有前方的消息。北京城里人心惶惶。
孙思邈历览前代医籍,以方书浩博,简册繁重,难于寻检。他根据自己在医药学上的研究和实践,删繁就简,编为《千金方》,“以为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一方之济,德踰于此”。(《千金要方序》)是书简易实用,可以救急,故曰《备急千金要方》。这部书包括对疾病的诊断、治疗、预防、卫生等各方面,尤其注重对妇科、儿科疾病的治疗,所以把妇人方、少儿方列于全书之首。他又把晚年的经验总结起来,撰成《千金翼方》三十卷,作为《千金要方》的补充,书中收载了当时所用药物八百余种,对其中二百多种药物的采集、炮制等不仅作了详细的记述,并且补充了许多治疗方法。孙思邈认为食物对养生、治病的作用是很重要的,他在《千金方》中特别列出《食治》一门,详细介绍了谷、肉、果、菜等食物疗病的作用。并注重饮食卫生,如主张“食欲数而少”(《千金要方•养性》),即多餐少吃,“熟嚼”,不吃陈腐的东西,食毕要嗽口,以及“食止,行数百步”(《摄养枕中方》),等等。他认为作医生的应当先了解病源,“知其所犯,以食治之,食疗不愈,然后命药”。(《千金要方•食治》)他说:“药、食两攻,则病勿逃矣。”(《千金翼方•养性》)还主张把药物与针灸结合起来治病,所谓“汤药攻其内,针灸攻其外”(《千金翼方•针灸》),这是医学上提倡综合治疗法的先声。当然还应指出这些书里还夹杂一些鬼神迷信的糟粕,这正是作为道教徒的孙思邈的宗教世界观的局限性。
明正统《道藏》中所收医药类书籍自《黄帝内经素问》、《八十一难经》以及上述之《肘后方》、《千金方》等约二十部,但还有一些道教医籍如张三丰《仙传方》、赵宜真《济急仙方》、邵真人《青囊杂纂》、臞仙《寿域神方》等都未收入。总之,道教是重视医药的,虽然其出发点是为了宗教上的求仙长生,但其内容包含有不少科学的有价值的东西,应该引起重视,加以发掘整理。
一、道教与医药
道教为了达到成仙长生的目的,首先得却病延年,而医药的作用也在治病、防病、延寿。所以,医药成为仙道修炼的重要方术之一,凡是学道求仙的人必须懂得医药,医药成为有知识的道教徒的必修功课。道教徒把药分为上中下三品,认为上品药服之可以使人成仙,长生不死。《抱朴子•对俗篇》说:“知上药之延命,故服其药以求仙。”中品药可以养生延年,下品药才用来治病。上药中的上上品就是道教的金丹大药,葛洪说九鼎神丹服之都可以成仙,如云:“九转之丹,服之一日得仙。”还丹“服之一刀圭,即白日升天。”(《抱朴子•金丹》)但是这种金丹是经不住实践检验的,历史上许多求仙心切的人,吃了金丹大药,不仅没有成仙,反而中毒死亡,不仅不能延年,反而短命。所以古诗上说:“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历史上服丹而死的事例不少。唐朝诸帝,如宪宗、穆宗、武宗、宣宗都是服丹药中毒死的。①五代时南唐烈祖李昪使道士史守冲等炼金石为丹。李昪服金丹中毒,临死时给他的儿子齐王李璟说:“吾服金石欲延年,反以速死,汝宜视以为戒。”(《南唐书•烈祖本纪》)自宋以后炼外丹服食术求仙之风才日渐衰微。隋唐以前由于道士一直追求金丹妙药,总是千方百计地去寻找长生不死的“上药”,这种“上药”事实上是没有的,上药不可得,只好退而求其次,找寻可以延年益寿、治病养生的中、下药。为了服食,必须懂得医药,所以道教徒中如葛洪、陶弘景、孙思邈等都是著名的医药学家。
《神农本草经》是战国、秦、汉以来药物知识的总结。这部书里就带有明显的方士和仙道的色彩。它把药物分为上、中、下三品。上品药一百二十种,久服可以轻身益气,不老延年。中品药百二十种,可以抗御疾病,补虚弱。下品药百二十五种,可以除寒热邪气,破积聚。葛洪引《神农四经》说:“上药令人身安命延,升为天神,遨游上下,使役万灵,体生羽毛,行厨立至。……中药养性(生),下药除病”。(《抱朴子•仙药》)可见上药就是修道求仙所追求的,这些药物大都出战国秦汉时方士所传,其中对好些药物都说:“不老神仙”,“长生不老”就是证明。在《汉书•艺文志》里就把“医经”、“经方”、“房中”、“神仙” 四类书同列于方技略,正说明古代迷信与科学是互相杂糅混在一起的。在上品药物中列于首位的就是历代方士奉为仙丹妙药的丹砂。葛洪说:“仙药之上者丹砂”。(《抱朴子•仙药》)“丹砂烧之成水银,积变又还成丹砂,其去凡草木亦远矣,故能令人长生。”(《抱朴子•金丹》)葛洪在炼丹中做过这样的实验,把丹砂(HgS)加热离解出水银,水银和硫黄反应,加热升华,又生成丹砂。道士们不理解其中的化学反应,把它看得很神秘,视为仙丹,结果许多人服之中毒而死。李时珍批判道:“水银乃至阴之精,禀沉着之性。得凡火锻炼,则飞腾灵变,得人气熏蒸,则入骨钻筋,绝阳蚀脑,阴毒之物,无似之者。……《抱朴子》以为长生之药。六朝以下贪生者服食,致成废笃而丧厥躯,不知若干人矣。方士固不足道,《本草》其可妄言哉!”(《本草纲目》卷九水银条)
葛洪(283-363年)丹阳句容(江苏句容县)人。他“综练医术”,(《晋书》本传)是著名的医药学家。葛洪医药方面的著作有《玉函方》一百卷,《肘后要急方》四卷,《神仙服食药方》十卷,《黑发酒方》一卷等。他感到医药的方书卷帙烦重,加以选辑整理,编撰成《玉函方》一百卷。又将方便经验方编撰为《肘后要急方》,用以救急,便于携带,可以悬于肘后,故又名《肘后救卒方》,简称《肘后方》。它包括传染病、慢性病、外科、眼科、小儿科及兽医等各方面。对各种病的起源、病状、治疗方法都有所叙述。如其中关于痘症(天花)流行和结核病的记述是世界医学史上最早的记载。又提出用狂犬脑敷贴伤口来治疗狂犬病的方法,这也为后来科学证明狂犬脑里含有抗狂犬病毒的物质。《肘后方》经陶弘景增补为《肘后百一方》,“取佛书人有四大,一大辄有一百一病之义名之” (《直斋书录解题》)。以后金代杨用道又取唐慎微《证类本草》中所附药方,加以增补,名为《附广肘后备急方》,足见这部书为历代医学家所重视。
陶弘景(456-536年)丹阳秣陵(江苏南京)人。弘景知识广博,是南朝著名的道教学者。史称其尤明“医术本草”。(《梁书》本传)他的医药学著作有《本草集注》,增补葛洪《肘后方》为《肘后百一方》,还有《药总诀》、《效验施用药方》、《集金丹黄白要方》、《服草木杂药法》、《灵方秘奥》等。
如上所述,由汉代结集的一部古代药典《神农本草经》载有药物三百六十五种,分为上中下三品,这一分类法受炼丹方士的影响,认为上品药服之可以成仙,显然是不科学的。《本草》经过汉魏晋以来的历代传抄,字义残缺,品次错杂,弄得很混乱。陶弘景是精通药物学的,他在《本草》学上的贡献是:(一)整理了《神农本草》,陶弘景在《本草集注》中改变了把药物按上中下三品分类的方法,他根据药物种类的不同分为玉石、草木、虫兽、米食、果、菜及有名未用七大类,这种分类法显然比三品法更科学、更明确一些。以后唐代的《新修本草》和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的分类都是在这基础上加以改进的。(二)根据汉魏晋以来几个世纪许多名医用药的经验加以提炼总结,于《神农本草》三百六十五种药物之外,又增补了三百六十五种药物,取名为《名医别录》,把《本草》中药物发展成七百三十种。(三)对药物的性能、形状、特征、产地都加以说明。对于一种药物有多种性能的,就以它主要的功能为本。中医在用药上本有君、臣、佐使的分别。但在《神农本草》中则以上品为君,中品为臣,下品为佐使,这种机械的划分显然是受了炼丹家方士的影响。陶弘景以药物主治之病来确其性能,如治黄疸病的药有茵陈、栀子等,祛风的用药有防风、防己、独活等。这是对《本草》学的一个重要的发展。(四)在药物的配伍使用上,以主治之药为君,辅助的药物为臣、佐使,又根据人的老少、男女、身体的虚实以及各地的生活习惯、环境的不同进行辨证论治,发展了《本草》学。
隋唐之际的著名医学家孙思邈(581—682年)。他隐于太白山,学道炼气,精于医药。著《备急千金方》三十卷、《千金翼方》三十卷。
在这种情况下,一向勤政的康熙居然一反常态,把公务扔在一边带着身边的人跑到景山上去玩了。有人提议,如今形势危急,军国大事那么多,皇帝您怎么能这么荒疏政事呢?
康熙借这件事情告诫自己的儿子们:做大事要有静气。当时的局势确实很危险。北京城里,忠诚的人都没了主心骨,心怀叵测的人跃跃欲试,这个时候大家都在看皇帝。结果皇帝根本就不着急害怕,还有心情娱乐呢!于是忠诚拥护的人就心里有底了,想作乱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同时,这种镇定自若,本身就是对下属的一种示范,对于稳定军心、鼓舞士气,会起到无可替代的作用。
相反,身为统帅,哪怕表现出一丝的慌乱,也会带来军心的动摇。
在人生遭遇骤变打击之时,能做方寸不乱,需要的是大智慧。
在重大的挫折和打击面前,保持住一颗平常心,并能够把命运的迎头痛击当作磨练心性、超越自我的大好机会,才能动心忍性,意志坚强,使自己的人生境界不断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