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山浅记之一：山中自有清凉水

山中自有清凉水

文：曹晓敏

进入五台境内，就能看到潺潺溪水绕山流淌，初秋的时节，山边的桦树在渐次泛黄，水质很清澈，尤为喜欢山水相依的景色，也颇为好奇华北平原清凉圣地还有这样清澈的溪流。同行的当地伙伴告知，清凉山这地方，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于是在那里有限的时光里，一路沿水而行，水也是自然中的良师益友。

进入栖贤阁区域，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瀑水坝，随手就想要将这样的景色纳入平凡的生活中。

前几日，我们住在观音洞斜对面的酒店，从酒店走过去大约5分钟，这样也可以借助这么好的条件早起去那里诵经。清晨跨越过一座石桥，温度有点寒凉，山中的溪水欢快的由上而下流淌，那一段的水流过草甸，草甸静静地被水覆盖，流过桥拱，会看到水流穿过沙石激起的水花。站在清新潮湿的清晨中，会不由地想起法顶禅师在《山中花开》中有如此写到：生命常新，应当如奔流的河水一样，不断向前。又仿佛是众人耳熟能详的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水流

我们有幸沿着这条水路向山里进发，去往文殊洞。水是从山上往下流，我们是迎水向上，一路上很开心，偶尔遇见了戴着斗笠下山的僧人，斗笠将脸面遮得很严密，也会探水，却没有言语。

迎水而上

一路向前走，人多不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或者是行走在青山之中的孤寂，也可以放慢脚步去水边掬一抔山中之水，清凉甘甜。水边还有一些菊花在尽情地盛开绽放。顺着河流倾泻而下的水势远看就像白色的哈达，洁白凝练。

在距离文殊洞一半的行程中，我们远远看到一位工作人员在一块大石头上涂色，走到近处才得知此处半山腰上有座普贤洞。站在河流之上的小木桥上，向山下的方向望去，水流从桥下而过，水纹层层叠叠流入水洼处。

水纹

如果目的地没到达，就会激发内心的好奇心与神往，于是继续向前，路上很少有行人车辆，山脚下的地里有附近村民种的土豆，这个季节开着紫色的小花。

问渠哪得清如许，唯有源头活水来。快到文殊洞的时候，水流也越来越小，并隐没在草丛和树林中，几乎听不见水声，似乎静水流深之感，抬头向山的方向看去，文殊阑若的山门悄然呈现。

文殊阑若的山门

我们迎着水源而来，到达文殊洞，我们的双眼可以看到青山之中的地表之水，而地表之下相互连接的一个又一个泉眼便是清凉圣地的智慧之源，沁人心脾，透彻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