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接引临终人事迹三则
阿弥陀佛怜念悲悯我等罪业众生,如慈母对待独生子女一般。用兆载永劫的时间,为我等构建了最理想的佛国——西方极乐世界。施设了胜异方便的往生西方极乐的方法:凡惑众生,仰赖阿弥陀佛的愿力,信愿持名,即得带业往生,横超三界,径登不退,一生成佛。
阿弥陀佛成佛前,曾发四十八大愿。其中有两愿,就是专为众生能方便往生极乐国土而发。即:十念皆生我国愿:“设我得佛,十方众生,至心信乐,欲生我国,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觉。唯除五逆、诽谤正法。”勤修我皆接引愿:“设我得佛,十方众生,发菩提心,修诸功德,至心发愿,欲生我国,临寿终时,假令不与大众围绕现其人前者,不取正觉。”(《佛说无量寿经》)
末学在这里记叙三个往生事例,让我们真切感受到佛对众生胜过慈母般的悲心。
第一个是莲友董玉巧讲述的关于她二哥往生的事迹。
她的二哥李恒修,享年七十六岁,是河南开封市开封县南桃园村村民。平时为人厚道善良,乐于帮助别人,给别人东西时,总是给好的,自己留较差的,三兄弟中他对父母是最孝顺的。在他临命终前两天,还向老伴忏悔自己曾经做得不够好的地方,说自己没让老伴跟自己过上好日子,很过意不去。
二一八年农历三月,她二哥病情加重,四月初她从西安回到河南二哥家中探望照顾他。他原先没有信佛,对阿弥陀佛和极乐世界没有什么了解。他的老伴、儿子、媳妇、女儿等,都信基督教,他们还给他做工作,让他也信基督。
她回去后,就给二哥讲六道轮回,讲人死了到哪里去,讲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的苦。讲极乐世界环境的美好:黄金为地,宽广平正;七宝为底的莲池,水面有各色放光大如车轮的莲华;有七宝和万种宝香建的楼阁等等。
讲往生到极乐世界后,人们所得的利益:寿命无量,不再有生老病死,不再有生离死别;那里的人们长相都一样美好,没有丑陋的;想吃什么东西时,想吃的美食就在七宝的盘碗中出现在面前;想穿什么衣服,衣服就已经穿在身上了;到那里就有神通了,想看家中亲人怎么样了,用天眼就看到了;想知道家人在想什么、说什么,他心通和天耳通就能让自己知道;还有神足通,想回去看看,弹指间就回去了;那里全是善人在一起,没有烦恼……
董玉巧告诉二哥,要好好念阿弥陀佛,并且发愿命终一定要往生到西方极乐世界去。要不然,就到地狱、饿鬼、畜生道去受苦了。她还告诉他,念阿弥陀佛的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等,会来接引这个人去极乐世界。她讲这些,她哥都能听得进去。
因她二哥当时还能下地稍做活动,还没到危急时刻,又因家中其他人不信佛,为避免引起矛盾纠纷,她就让二哥在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她二哥很痛快地说:“中!”就坚持在心中默念佛号了。
大约在命终前十五天,她二哥说看见三个人来接他。她问他是不是去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他都说不是,也不是其他亲戚熟人,来人面相看不清。问穿什么衣服,他说穿得绿里花红的。董玉巧心想兄长还没到临命终时,平日也没有信佛念佛,见的可能是怨亲债主,就没有太在意,没有进一步了解,只是让他一直在心里念佛。
到农历五月六日这天,她二哥吐了两次血,好像把烂了的内脏都吐出来了。她预感到二哥可能要走了,就又给他讲了三恶道之苦,极乐世界之乐,并叫他尽量出声念佛,不要停。她二哥仍很痛快地答应说:“中!”就跟着她和念佛机一起出声念佛。
虽然他两次大吐血,身体极其虚弱,但神志一直很清楚。他竭尽全力地一句接一句地使劲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李恒修的家人听到他念佛,就说他:“你不是都要信主了吗,怎么又念佛了?”他说:“你们不要管我。你们信主,我念佛。”可见病人对往生极乐的信愿多么深切坚定。念了一会儿,他就说有三位佛菩萨来了。因为二哥家原来不信佛,家里没有佛像。
为了确定是不是西方三圣来接,董玉巧就叫村里一位信佛念佛的亲戚,请来西方三圣像让她二哥辨认。他一看就说:“就是这三位佛菩萨来接我。”又对他的家人们说:“佛来了,你们都快念佛。”
他自己也尽力地念。董玉巧又对他说:“佛是带着莲华来的,你赶紧上莲华吧,上了莲华,跟着阿弥陀佛很快就到极乐世界了。”这时其他人也不阻拦念佛了,还说他们也在心里念着佛呢!几分钟后,病人就断气了。当时身边的人都看到,亡人面相表情十分安详,毫无痛苦恐怖的样子。
但是,二哥家人不听董玉巧劝说,病人刚一断气,就立即给亡人擦洗穿衣了。趁他们为二哥穿衣时,董玉巧赶忙到外面向天上看,看见在全是灰黑的云上,有三道带着粉红色的白云。她心想可能这就是往生的瑞相吧。
断气后,她又为兄长念了七八个小时的佛号,然后才让人把遗体抬放入冰棺,这时发现她二哥居然全身柔软。三天后从冰棺中抬出,要装入木棺时,身体仍然非常柔软。真是不可思议!
李恒修老人一生厚道善良,乐善好施,孝顺父母,而且善根深厚,听到念佛法门立即信受奉行。最后的时日,不受他人阻拦,深信切愿持佛名,临命终时,感得西方三圣前来接引。命终后有面相安详和身体柔软的瑞相,可见阿弥陀佛大悲愿力真实不虚。
二、自利利他念佛人,预知时至入安养
我熟识的一位叫安桂花的七十多岁的老居士,原先是西安煤研所的一位工作人员,是一位念佛多年的净业行人,平时基本上是“珠不离手,佛不离口”。老菩萨家里设有佛堂,每天早晚供灯燃香,诵经拜佛,回向发愿求生净土。她慈悲利生之心甚切,在单位院里,碰见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她都会念句“阿弥陀佛”打招呼,起初有不少人不理解,甚至反感。
后来则是凡碰到她的人,都会主动向她念“阿弥陀佛”。她只要外出,都在胸前挂着念佛机,让公交车上、路上、店铺中的众生都能听到弥陀圣号,以利益众生。如此这般,她为多少人心中种下了菩提金刚种子啊!
老菩萨持戒甚严,常年戒杀吃素,时时处处都按佛的教导去做。有一次,她坐中巴去很远的念佛堂念佛,下车时,一只脚还在车上,司机就关门开车了,她被摔倒在地上,还被拖行了一段,车才停下。起来后,老菩萨对司机一句责备抱怨的话都没有,只是劝告司机以后开车要当心些。自己拍拍土,一拐一拐走到念佛堂。
平时,无论在家还是在饭店吃饭,饭毕,她都会用馒头把所有的盘子及碗擦得干干净净,再把馒头吃掉。有段时间,老菩萨的腰出了点问题,直不起身,走不了路,她仍坚持连爬带走去佛堂上早晚课,艰难地坚持拜佛……总之,老菩萨一举一动,都表明她是一位真正的净业行人。
二一五年年末,老菩萨因癌细胞多处转移,住院治疗了一段时间。可能有预感要往生了,她非要子女接她回家。子女们不放心,给她保留了床位,算是向医院请假回家。无论在医院还是在家,她每天躺在床上仍念佛不断。命终前三天,她给农村来照顾她的亲戚多次举起三个手指,亲戚不解地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说她再过三天去见佛。
我是在她命终前一天去探望她的,当时还不知道上述情况。当我问她见到阿弥陀佛了没有时,她点头表示见到了。但我问佛给她说什么了没有,她却不给我讲。我看望她时,见她十分虚弱,说话时只有极微弱的声音,但神志十分清楚,神态安详平和,无一点痛苦恐怖的症状,还一直在以金刚念诵法念佛。
她临终前两天,交代子女们,说我们这些莲友年龄也大了,怕我们受累,不让我们助念了。只是让她的一儿一女,在她断气后的晚上,轮流为她助念。可见她的慈心和对往生极乐的信心。
果然,在她给亲戚举三个手指后的第三天,即二一六年元月三日下午,她命终往生了。她命终当天下午,我和几位莲友去她家时,她已断气了。但看到她的面相,却如同在酣睡。莲友们都惊奇地发现,她原先以白色为主的头发,明显变黑了。
后来,她的子女还告诉我们,老菩萨断气十多小时后,准备把遗体送往殡仪馆,当往灵车上抬遗体时,她全身很柔软。命终后第三天,我去火葬场参加安老菩萨告别仪式,当她的遗体从殡仪馆冰棺中抬出时,仍全身柔软。抬她的工人说,第一次见到冰棺中放了两三天,身体还柔软难抬的亡人。
安老菩萨多年精进念佛,求生极乐的信念坚定,修诸功德,严持戒律,戒杀吃素,临命终前见到阿弥陀佛,预知时至,命终后身体柔软,面相安详,头发变黑,证明老菩萨多年的精进修行功不唐捐,为净业行人作出了一个好的榜样。
三、信愿念佛,两次见佛
莲友徐惠峰,是一位八十岁的老居士,是西安化工六院的工程师,长期坚持读诵《佛说无量寿经》及其他经典,信愿持名念佛多年。家里设有佛堂,每天早晚供灯燃香,礼拜阿弥陀佛,回向发愿往生净土。
他平时做了许多功德:诸如供斋、供养三宝、捐款建寺、助印佛教经典,曾花几万元助印多套《华严经》与莲友结缘,长期吃素等等。
二一六年三四月间,老居士因身患绝症,病情多处转移,住院治疗了一段时间。可能感觉自己快要走了,就坚决要求女儿接他回家。老居士回家后,每天坚持念佛。在他命终前一天和当天,我们几个莲友都去看望他并为他助念,他虽然身体极度虚弱,却神智清醒,躺在那里,非常安详平和。问他有没有念佛,他都点头示意,一直在念佛。
五月四日,即往生的当天,老人也是非常安详平和。每过几小时,会让两个女儿扶他起来坐一会儿,喝几口水。自始至终,老人没有一点痛苦恐怖的样子。当天上午,他还给女儿说阿弥陀佛来了,下午又说了一次阿弥陀佛来了。晚上近十一点钟时,断气往生。命终的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我到他家,见亡人面相安详,摇动他的手时,手指和手腕关节灵活柔软,抬他上灵车时,仍全身柔软。
徐老菩萨多年坚持修习净土法门,读诵经典,信愿持名,戒杀吃素,修诸功德,求生净土。临命终时,他两次见到阿弥陀佛来接引,命终后身体柔软,面相安详,足见念佛法门确实是大安乐法门,我辈行人都应当依教奉行。
三位念佛人往生的事实,给了我们一些证明和启示:
第一,诚如大安法师讲经中所说,往生西方净土,全仗弥陀愿力。无须计较自己修行功夫的深浅,烦恼业障的厚薄,念佛时节的久近。当知阿弥陀佛,为度我等众生离生死苦海,于无量劫中,已立大愿,施设种种善巧方便,垂臂待我,念念不舍,胜过慈亲。只要我等深信切愿,持佛名号,必得往生。
第二,净业行人真能信愿持名,临终皆可蒙佛光注照,慈悲加,令心不乱,心神安稳,阿弥陀佛与无量声闻弟子菩萨大众,必定来至其前,前后围绕,莲台接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净土》2019年第2期 文/夏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