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广印光法师文钞》-与四明观宗寺根祺师书
接手书,并显感利冥录,不胜欢喜。知谛公此番讲经,比前次更觉光辉。因逐一看毕,即送余人。多有见闻,深为诧异。
私相谓曰,谛公已证圣果,关帝尚未明心。光闻而谓之曰,此事须从白关用心处究,则事理两当,绝无滥圣屈贤之失。白公且置弗论。夫关帝者,在生时乃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威武不屈之大丈夫。殁后皈依智者,愿为伽蓝,护持佛法。自智者至今千三百余年。天下丛林之主人,多有法身大士,乘愿宏法者。关帝一一护持亲近,岂至于今,尚有未了,而求决择开示于谛公。何聪明如帝君,而复愚钝不蒙法益之如是乎。是大有说。
现今时值末法,僧多败类。只知著一件大领,即名为僧。僧之名义事业,多多了无所知。在俗之人有信心者,纵能研究佛法,终皆下视僧侣。其不信者,见彼游行人间,造种种业之僧,遂谓僧皆如是,佛法无益于国,有害于世。
因有此种我慢邪见下劣等知见故,关帝护法心切。以京师乃天下枢机之地,高人名士,咸来莅止。遂现身说法,请谛公之开示。祛彼在家我慢邪见之凡情,振兴劣僧无惭无愧之鄙念。古人称如来不捨穿针之福,曰如八十翁翁作舞,为教儿孙故。光于关帝此举亦然。此虽系盲猜瞎断,若质诸关帝谛公,当皆点头微笑,不露否否不然之声迹矣。
如上所说,且约迹论。至于关帝谛公之本,唯关帝谛公自知,光何能测度而评论之哉。根敏道心虽切,恐规矩不洞,不解用功法则。祈教以量力而为,不可强勉硬撑,以致心身受病,遂难亲获法利矣。闻某某不善用心,致吐血不止,因而反成废弛。初学人皆须以此意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