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因果报应,丝毫不爽
船从上海开驶,走了两天一宿,到了烟台,按例要停住一天,预备装卸货。
烟台有一位做道尹的,叫伍雍,也是一位对佛法很有崇奉的人。预先传闻谛老到北京去,必定在烟台住一天,他事先就给谛老去信联络好,等船到烟台的时分,能够接谛老到市里歇息一天,防止在船上劳累。
船到烟台的时分,伍道尹亲自带人,坐车到码头迎候,全部一块来出家人,都请下船到公馆去歇息。
这时,咱们几自个,和谛老现已都下了船;所带的东西,还留在船上。按出门的规矩来说,不管怎么,船上应当留一自个看东西;但是我和仁山法师,谁也不言语,自个都不肯说必定让谁在船上看东西。后来谛老对这表象看不下去,才发了话:
『嗯都走了成吗?船上要留人看东西吧!』
『老法师看留谁好!』仁山法师成心的说。
『嗯叫戒莲在船上看着吧!』
说这话时,我和仁山法师,扭过头去扮一个气色笑一笑。戒莲在旁边站着,像奉到圣旨似的念一句『阿弥陀佛!』正本戒莲的意思是,不管怎样为难,反恰是学生和法师之间的事,也没啥联络,只需谛老能容许他,这就算成功。如今已然谛老让他在船上看东西,这无形中也就算默然容许了,这在戒莲真是求之不得的事!
等咱们到了道尹衙门里,伍道尹把咱们几自个,和徐蔚如居士,都一齐让在客厅里,说了一些问寒问暖话。由于伍道尹在南边时,就皈依谛老法师。
伍道尹的续配夫人,是上海程或人的第二个女儿,她其时有病,没能出来与谛老碰头。
用过了斋,伍道尹和咱们在客厅里坐着谈天,先说了一同佛教里因果的事,随后伍又谈到他太太身上。
谛老也知道伍的夫人是程或人的女儿,程或人在曾经做过大官,此刻他已死去。他夫人很信佛,还办了不少的慈善事,在说话之间,谛老遽然想起一段奇闻。
『你知道吧!』谛老对伍道尹这样问:『近期上海出一段奇闻,差不多人人都知道!』
『我还没传闻呢!啥奇怪事!』
这时,我和仁山法师两自个,都是侍从谛老的,在这种场合里,原也没有参与说话的必要,所以坐在一旁听他们往下说。
谛老又深思了半响,像说闲话似的,把这一段新闻,从头到尾的说出来,工作是这样的
有一位姓程的程某,是一个官宦人家,家里很满足。程某在上海故去了,他还有一个太太,念夫心切,自从老公死了往后,成天哭的要死要活,想要与老公再见一面。那时分在上海有一个法国人,会『鬼学,』能够把新死去的鬼魂招来,与家人重行碰头说话,一非有必要一千块钱。程太太由于家道很满足,化一两千块钱也算不了啥,只需把老公招来见碰头,这就得心应手了。所以请法国人到了家里,晚间,在大客厅里摆好坛,把电灯一熄,法国人就在里面掐诀念咒,约有一点钟时间,电灯彻底又开了,但没见到鬼来。洋人说:
『咳!这自个很难找,在阴间找了半响也没找到,后来见他在阴间里,不管怎样叫他,也叫不出来。』
程太太自从老公死了往后,心里疼的吃不下饭,恨不得匆促把他招来见碰头,谈说话。谁想出乎意料之外,自个的老公不光没来,并且洋人还说他下阴间,程太太听到这话,不由得怒从心出,火了!
『你这个洋鬼子玩艺儿,真会哄人!』程太太恼愤愤的说:『我老公一辈子乐善好施,盖庙修桥,不升天也就够委屈了,为啥反而下阴间呢?你这不是成心凌辱咱们吗?』
就这样把那个洋人怒斥一顿,那位洋人,由于其时不能给他拿出根据来,所以也没法子争辩反驳,白受了一顿气。
程太太气不过,依然直叨咕,洋人也实在不由得了。
『好啦!你如不信的话,假定你还有新死的人,我能够给你找来,作个证实。』
『他人我不要,只需我老公!』她仍是气的要死的姿势说。
程太太,有一位大儿子,刚在窑子里死了不几天,说这话时,从旁有人想起程太太的大儿媳妇说:
『大少爷不是刚死了不久吗?已然他如今能招魂,能够借这机遇,叫少奶奶花几个钱,把大少爷的魂灵招来,一方面能够说说话,一方面还能够证实这件事。』
有人把这话告诉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恐怕程太太不乐意,计划自个花钱,所以先给程太太商量一下,程太太说:
『你们的工作我不问!』
洋人也在旁边插话说:『要甘心再作的话,我能够减价算五百元。』
大少奶奶很年青,男子又刚死过,心里正在很哀思的时分,也很想把他招来见碰头,说说话,安慰一下自个的心。就是花上五六百块钱,也算不了一回事。所以就把死者的生辰八字,以及死的日期开好,全部都预备好了往后,洋人重行登坛去作法。
这一次不像前次一样,登坛不一会时间,鬼就来了。来的时分,先在棹子底下哭了一顿,往后又说话,他的女性问道:
『你是或人吗?』
『是!一点不错。』
『你在阴间怎样样?』
『由于我刚死过不久,还在涣散鬼之类,未受拘禁,过几天恐怕一点名,就要受拘禁了。唉!我在人世的时分,成天花街柳巷,吃喝嫖赌,不做正派,造下这种孽,觉得很对不住你。如今我现已走到了这步田地,也没办法,除非你们能做积德行善念经超度我。在我那件衣服里,还有一张支票,你能够到银行取出来,家里的事,你多操心,要好好看守孩子。』
有人到那件衣服里找一找,果然在口袋里有一张支票。这时分在旁边看的人,又把他的小孩子抱来,成心让他问:
『你是我爸爸吧?』
『是!乖孩子,你好好听你母亲的话。』
这时,鬼也哭,家里的人也哭,弄的客厅里一片哭声。尤其是他的女性,简直哭的不成声。后来她在极点的悲恸傍边,遽然又想起,方才要请他老太爷的事,又问:
『开端请咱爸爸,为何不来?』
『传闻他现已到阴间去了。』说这话时,鬼的哭声更大,程太太在旁边听着也沉不住气,遽然插话说:
『你爸爸一辈子行好作善,重修某隐寺,创修某梵宇,舍茶舍药,广作施舍,印送经典,他有啥孽,还得下阴间!』她一边说,还一边着急的了不起。
『我问过他,』鬼对程太太说:『传闻由于我爸爸原先困穷的时分,在北京当官。有一年正值山西年岁欠好,闹饥馑,皇上派他到山西办施助。国家发了六十万两银子的施助款,我爸爸违法贪婪,彻底入私囊了,因而饿死了成千成万的人。后来朝廷又派专使去查询,我爸爸又行了几万两银子的贿赂,把这件工作就点缀曾经了。因而,罪孽太大!所以到阴间没有几天,就转到阴间里去了。』
『你爸爸一辈子做的善事也不少哇!就是有罪的话,戴罪立功,也不至于下阴间吧!』
『哪他的功固然有,究竟抵不过他的罪。有积德行善将来能够上天去喫苦,那又是一回事;而如今所欠的这些成千万的人命债,还得先要来抵偿。』
程太太听到这话,更加火了!
『已然作善事没利益,咱们还行善作积德行善干啥!赶快!派人到某梵宇,把寺拆掉,把那一些和尚彻底赶跑!』
这一幕中法合演的鬼剧,到这儿算完了。结尾,弄得某梵宇,却表里都不安起来。
谛老讲到这儿,遂问伍道尹:
『这件事在上海闹了许多日子,差不多人人都知道。你和程某是至亲,究竟他在曾经有没有这回事?』
伍道尹深思了半响,含糊其辞地,怪有些欠好意思的说:
『他其时在北京当官的时分,正在穷的悲伤,这工作不能说必定,多半或许或许有,我不敢说。』
话讲到这儿,也就无人再往下说了。
这时去请谛老的徐文蔚(蔚如)居士也在座,他原先学过密宗,会东密的金轮度世法。在吃过午饭今后,他还特意演习了一次,用一张宣纸钉在墙上,像看圆光似的,找几个小孩子,在一边看字。多半他的时间还未能相应,或许小孩子欠活络,事实上这次是没看到字。
究竟我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干啥?就是让咱们要信任鬼神选择是有的!阴间也选择有!因果也选择有!但这些工作,都不出乎心。就是十法界依正二报,也不出乎专心。所谓『万法唯心』,『全部唯心造,』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大家不管做啥事,千万不要昧了自个的良知,假定昧了良知的话,早晚这因果报应要轮到你身上。例如方才所说的那件事,西洋人正本是重科学,而他却能把鬼招来,使鬼痛说他在阴间的事,这不是给因果报应的一个极好的比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