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真法师:其他宗教只重信与行 佛教更重解与证
佛法源头在佛陀的证悟,不从外得,不从他得。(图像来历:资料图像)
佛教之道,这个论题太大了。三藏十二部经,佛陀的全部身教,都是佛教之道。要而言之,让我用一句话表达,我想,就是不迷信。不迷信,就是正信。
咱们有很多人,口口声声讲仇视迷信。听其言,再察其行,遽然发觉,他们倒真的是最迷信的。他盲目崇拜声威,盲目崇拜偶像,依从于一知半解的常识、传说或许人云亦云,他甚至不知正信为何物,这不是迷信是什么呢?
在咱们的日子中,求神拜佛的人或许不少,跟在他人后边去买香买烛的或许就更多,但真实能称得上是了解佛教、是正信的佛教徒的恐怕不多。事实上,汉文中迷信这个词儿原是佛教用语,开端恰是从佛教中来的。佛教的根柢之道,是仇视迷信,主张正信。
佛法是从哪里来的?佛教的真理是从哪里来的?我去印度朝礼菩提伽耶,来到佛陀证道的菩提树下。我既来朝拜佛陀圣迹,但也有一个期望,我要寻觅佛教的源头,佛陀证道的源头。我在菩提树的围栏边上,菩提树的正门前,两次默坐。若不寻得这个源头,我也不起坐,不离座。总算,我的脑中呈现了很明晰的五句话:不是天启、不是神示、不是先验、不是常识、不是教授。除了佛教,任何宗教都是天启的。佛陀的证道、证悟,不是天启,也不是神的示现,当然更不是未履历之前、先于履历的定论,它亦不归于常识的范畴,不是任何人的教授,不是任何人的给予。这五句话,让我豁然清明:佛法的源头在佛陀的证悟,在佛陀的自心,不从外得,不从他得,仍在自心、自证、自悟、自觉。
咱们懂得了佛法的源头,懂得了佛教的源头,才调真实不迷信、不依从。佛陀住世时,一位婆罗门学生曾问佛陀,在全部婆罗门与沙门中,你佛陀是一位怎么的导师呢?佛陀答:全部的婆罗门与沙门导师可以分为三大类:一是传统的导师,口口相传,以常识教授为主,如以四吠陀为天启的婆罗门。二是以信仰为根底的沙门与婆罗门,如推理者和臆测者。三是亲身见道(法)的沙门。我就归于这第三类。这是说,佛法是他亲身证悟的,所以当佛陀讲到他自个的证悟时,说高眼生起了,常识生起了,才智生起了,科学生起了,亮光生起了。
太了不得了!佛法,是佛陀亲身证悟的,是他心里生起的亮光,所以高眼生起了,常识生起了,才智生起了,科学生起了,亮光生起了。这全部,无不出自心源。
咱们学习佛法,了解佛法,承受佛法,奉持佛法,相同也要经由自个去查验、去证得,这才不是迷信。在《迦摩罗经》中佛陀说道:迦摩罗人啊!不要道听途说,不要被谣言、传说及耳食之言所支配,也不要根据宗教典籍,不要单靠理论或估测,也不要只看表面现象,也不要单靠估测,也不要因某事物好像或许而信以为真,也不要作如此想:他是咱们的导师,就承受他。迦摩罗人啊!你们要用自个的履历去查验,当你们了解到,你们所听到或所见到的是善的、好的,然后再承受他,否则应当拒绝之。相同,在《中阿含》的《求解经》中,佛陀也着首要像查验金子那样去查验他所讲的话,不要仅仅出自于对佛陀的尊敬就承受他的说话。可见,佛陀对自个的身教都需求弟子自个去分析、去区别、去查验而不要依从。这是由于只需弟子们审察如来的所言所行,他们才调生起真实的信赖,并了解他们所随从的导师的真实价值。那罗陀长老指出:一个佛教徒不是任何一本书或任何一个人的奴隶。自然地,佛教徒视佛陀为他们的声威,而佛陀自个却扬弃全部声威。佛陀敦促他的弟子去寻求真理,但规劝他们不要仅仅由于即便出于空前绝后的声威而去随从他的劝说。恰是为了请来查询而不是请来信仰,所以有一次,一位婆罗门亘西陀来问佛陀有关魂灵回归大梵之婆罗门学说。佛陀反问亘西陀:你的婆罗门导师曾见过大梵吗?亘西陀答复:没有。那么,婆罗门导师的导师,直到七世之前的导师,有见过大梵吗?答复相同是没有,所以佛陀说:假定婆罗门导师、导师的导师一贯追溯到七世之前的导师都未见到过大梵的话,就像一个人爱上了一位村庄姑娘,既不知道谁是这位姑娘,这位姑娘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地址,也就像一个人在修建一条通向天堂的路,却不知道天堂在哪里相同。这就是说,与大梵相结合的理论是荒诞的,由于婆罗门导师都没有见过大梵,那么他们所讲的教义不是以实习履历为根底,不是他们的所知所见,而仅仅一种传说或传统的信仰算了。可见佛陀多么偏重本身的实习,偏重由实习而了解,由了解而信仰,由信仰再更深化实习,由深化实习而亲证亲悟,这就叫信解行证。这就是从实习启航,从实习启航(实习恰是佛教的用语),这就是佛教的科学精力啊!
这儿,佛教也把自个和别的宗教相区别了:通常宗教只重信与行,而佛教更重解与证。把信、解、行、证结合起来的,恰是佛教。可见佛教契合通常宗教,又超出通常宗教,而通常宗教不能含摄佛教。
在佛教中,还有一个行者(实习者)的区别:重信的信行人是钝根,重解的法行人才是利根。愿咱们咱们都是上上利根,都是由了解而实习的法行人。
可见,由了解而实习,这是信奉佛教的根柢,是正信,也是智信。佛教之道,正信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