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是大死却活
什么是禅?禅是大死却活。这是赵州从谂和投子大同禅师对机时问的一句话,体现了对于禅修方法的观点,也有资料表达死中得活。兩人在安徽桐城的一个山中相遇,赵州从谂问:这不是投子山主吗?投子回答:你有茶钱、盐钱就布施给我一文。兩人一路走,一路的机锋对答。其中,赵州问投子:“大死底人却活时如何?”大死的有了新的生命,怎么理解?投子大同说:不许夜行,投明须到。赵州说:我早侯白,你更侯黑。我像福建的那个善于坑人的侯白那样会算计,你却像那个算计侯白的女子侯黑,意思是说,你比我更能算计,调侃投子比他自己还厉害(秦观写有一篇文章《二侯说》记述这个典故)。赵州禅师的问题,是想勘验一下投子,他问的 “大死”,其实有时是指将一切烦恼执着都死尽的状态,不是一期肉体生命之死亡的“小死”,经过这种大死之后的“活”,是一种涅槃境界,精神的永恒,而不是一期肉体生命存在的“小活”。圆悟克勤在《碧岩录》解释此公案时,将“大死的人”理解为没有了“得失、是非、长短”等分别,禅宗将赵州这句话的意思概括为大死大活,这种说法又有更为广泛的意义,禅宗有时讲修行必须“大死一番”才能得活,也指修行必须经过艰苦的磨炼,像死过去一样,才能有所成就。投子的回答则更为奇特,当然也更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