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佛号念完,北京教授毅然出家,还成为了净tu祖庭的掌门人!




我,2001年暑期,在湖北的一个寺院,参加了两次百万佛号闭关活动。第二次念佛闭关的时候,出家的念头蹦出来了,还挺强烈。

这么强烈,怎么办呢?我说这样吧,等念完了,我在佛面前做个决断,是出家还是在家?怎么决断呢?——抓阄,用抓阄来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当我念完后,我就用纸写了两个阄,一个是出家,一个是在家,我来抓阄。抓阄的过程,设计得比较严密。

一定要连续三次抓到同一个就算数,并且这整个过程都是暗箱操作,闭上眼睛来做。先拜三下佛,然后托着“纸阄”闭上眼睛。


让它自然地落在桌面上,然后我再拜三下佛,闭上眼睛拍下,拍到哪张是哪张,用非常原始的方法来做。

第一下拍,拆开一看,出家;我又弄好,又用这个方法拜三拜,连续三次都是出家。我说这很奇怪,三次都是出家。



我说再证明一次,结果第四次还是出家。当下就决定了,准备出家。当时有一个九华山的法师,我就把这个事情跟这位法师说了。


他听了也觉得很奇怪,就说:“你是怎么做的,我来看看”。我就当着法师的面又把这个程序做了一遍,拍下去的时候,法师说:“这个我来看。”


结果法师一看,还是出家,连续五次了。我就回北京开始安排一切,很快出家了。是这么一个因缘。


正在讲述自己出家因缘的这位,
就是原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
中国佛学院客座教授,
现任江西净土祖庭东林寺主持、
《净土》杂志主编,
净宗研究班导师的大安法师。

大安法师


俗名魏磊,出生于1959年3月,籍贯江西南昌

1978年至1982年于江西大学就读本科(中文系)

1982年至1985年于江西省委党校哲学教研室就任助教

1985年至1987年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就读研究生

1987年至1991年于北京警察学校理论部,就任讲师

1992年至1999年于中国金融学院理论部就任副教授

1994年被中国佛学院礼聘为客座教授,主讲净土宗经论

2000年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就任教授

2001年9月出家为僧

2002年代理东林寺住持职务

2011年12月11日任东林寺住持、方丈

法师宿具善根福德因缘,早年现身于大学执教之际,即深信正法,钻研净土;以解导行,由行升解,解行精进,感应道交。 

法师深探教海,专笃净土宗。早年先有《净宗法语大观》之著,甚得僧俗大众欢喜顶戴。


复应中国佛学院教学之需,在净土宗教学基础上,于1998年撰述成就《净土宗教程》。


为中国佛学院净土宗学科教学作出了划时代的贡献。

忆念母亲,砥砺众生


大安法师是一位至孝圆满之人,经常在开示中提及到自己的母亲。他的母亲一生生育了7个子女,一辈子省吃俭用含辛茹苦把孩子抚养成人。

法师说,母亲特别善良,可以说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每到逢年过节,家中无论如何拮据,母亲也会想办法让孩子们穿上新衣服。

自己却总是一身打着补丁的旧衣服。不仅对家人,对邻里也是如此,家里有点好吃的,总不忘邻家的孩子。

2000年,法师萌生了出家的心愿,母亲并不赞成,她老人家怕儿子出家后吃苦,法师只好采取了先斩后奏的方式,想到这一点,法师就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母亲。

后来母亲看到法师出家后的衣食住行,稍稍放心了,再后来在法师的影响下母亲也学佛了,对法师的出家也完全理解和赞同了。

母亲皈依后,请受了五戒,不久又受了菩萨戒,母亲一生的辛苦和磨难,使得她对西方极乐世界非常向往。


母亲病重时,法师把她接到东林寺住,她老人家天天把一句佛号挂在心中口中,她说:“我再不来轮回了,就是爬,也要爬到西方极乐世界去!”

母亲再次病危时,东林寺四众弟子轮班为法师母亲助念。老人家往生时面容安详、面带微笑,大家都还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大安法师每每回忆起这一段,都会鼓励社会大众,对西方净土升起百万倍的信心:

“从先母这样一个非常平凡的苦难众生的往生中,我们更加能够体会到西方极乐世界的真实不虚,体会到阿弥陀佛摄受众生愿力的不可思议!

记得母亲刚念佛时,听一位法师说‘万修一二去’,老人家泄气了,说‘我业障深重,肯定去不了’。后来在我的一再开导下,老人家鼓起了往生极乐的信心和勇气。

净土法门,‘信、愿、行’是关键,只要我们不怀疑、不犹豫、不自卑,深信切愿持佛名号,临命终时,就一定能感得佛菩萨现前接引,带业往生;就一定能在一刹那间莲花化生,永脱轮回!”

一位在世人眼中,
拥有着令人称羡的社会地位、备受尊崇,
又奉行孝道之人,
到底是什么原因?
让他放弃“社会地位”,
“背逆”母亲而选择了青灯古佛。

学佛、出家的因缘


问:大安法师您好,可否请法师介绍您的学佛因缘?

大安法师:本人原来是不信佛的,而且对佛教也曾经有过诽谤的言论,写论文、著作都认为佛教是消极的,没有现代意识的。

也许是造的这些恶业,忽然生了一场大病。开始,医生还怀疑是癌症。这样,住院便与几十个癌症病人在一起。

这次住院经历给我的震撼很大。每日听到术后病人那痛苦的呻吟,看到裹着白布的死尸被拉向太平间,期间伴随着亡者亲属那哀伤的哭声。


那哭声,声声撞击已渐被功利麻木的心灵。冬夜冷月寒辉中的太平间,向我喻示,死亡原来离自己这么近。

这时,种种世间的功名利欲似潮水般地退落,直面一个突兀的“死”字,除了茫然与恐惧,别无对策。

侥倖一系列检查结果是肺结核而并非癌症,作了几个月的常规治疗后,基本痊愈便出院了。在这场重病当中,我发现了人生最大的问题是生死问题。

生死问题不能解决,一切都是空谈。所以我出院后,就专门带着怎么了生脱死来接触各种宗教,基督教也接触过,伊斯兰教也接触过,道教也接触过,好像都很难找到方法。

最后一站是在佛教,尤其在净土一法当中,终于找到了。这种找到还不是从理智上去找到,是我在寺院请到一盘佛号的磁带,我就带回家听,这一听,就掉眼泪了。

这种掉眼泪就使我感觉到自己的奇妙,为什么这种声音还能让人掉眼泪?我已经多年没有掉过眼泪了,好多年了。

所以就通过这个佛号来接触净土、净土宗的书籍。这一看,原来净土宗念佛往生一法就是直接解决生死问题。

我就从这里开始了学佛,念佛的因缘。


问:请师父谈谈您的出家因缘可以吗?弟子躬身受教!

大安法师:其实很多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出家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当你的缘份到了,自然就能出家。

本人也是业障很重。我刚学佛的第二年就想到要出家,那是1991年,但是这个障缘很多。在中国大陆对出家的看法都是很边缘化的。

首先来自我家里人的不理解,他们觉得简直不可能去谈这个问题的。

我在家里还算学历比较高的,读了个研究生还去出家,用南昌话来说,就是没有作用了,是一个废人了。

所以我也就随顺了这样的社会,还是去北京一所高校当老师了,结果就做居士做了十年。由于学佛的因缘,便应一出版社约稿,编撰《净宗法语大观》。


由此书出版的因缘,便应聘在中国佛学院主讲净土宗;由授课的因缘,便有《净土宗教程》这本讲义的问世。

到2001年的时候,本来我也就想,那时我在中国佛学院兼讲净土宗,那是我的业余。其实我在高校有我的一个职业,那是我的饭碗,我是把佛学作为一个超功利的一种研究和修学。

我没有把研究佛学作为我的饭碗,所以我讲课都可以不要讲课费,我有一份薪水来维持我的生活。2001年我出家的因缘还是得力于百万佛号闭关。

我从1999年就开始,每年暑假进行百万佛号闭关活动。到2000年也带了一批人去做,2001年也是带了一批北京的大学生研究生,在湖北的一个寺院,进行为期一暑期的修学和讲经活动。

当时正在讲《弥陀疏钞》,我们一去就进行了一个百万佛号闭关,念完了一百万,然后再讲了半个月的《弥陀疏钞》。

最后我们再进行了一个精进的百万佛号闭关,那不是十天了,就是用七天来完成一百万。七天来完成一百万,一天要念十四万多。


睡眠时间不能超过四个小时,超过四个小时绝对念不下来,所以手上拿着闹钟,就在干。

我的出家因缘,原来就有出家想法,以前我就把它压下去算了,我就做个居士了,但是这次念佛念到第二次的时候,这个出家的念头就又蹦出来了,还挺强烈。

这么强烈,我说怎么办呢,我说这样吧,等我念完了之后,我来在佛面前决断一下,是出家还是在家。我怎么决断呢,我就想来抓阄,抓阄来解决这个问题,是出家还是在家。

所以当我念完了第七天,就提前一个小时完成了之后,我就用纸就写了两个,一个是出家,一个是在家,我来抓阄。

抓阄的过程,正如开头所讲的那样,你们都知道了,所以就这个因缘我就回北京开始安排我的一切,这次就非常顺利,很快就出家了。

是这么一个因缘,其实也是很简单,也说明大概我2001年出家的缘份成熟了,就一下子冲出来了。


所以感谢阿弥陀佛这个百万佛号,我是用二百万佛号的力量冲出世俗社会了,所以不简单了,没有这个力量冲不出来。

苦难是众生的良师。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如果没有世间八苦的逆缘,大多数人会在醉生梦死中沉沦,难得激扬起出离三界之心。

出离心,即是道心的集中体现,由厌苦出离心衍生出普度众生的菩提心。诸佛如来大悲愍念我等众生,如母忆子。

只要我们生起一念厌离娑婆,求生净土的心,阿弥陀佛便会不失时机地予以加持,令我们生发并坚固信愿的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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